所以,每回他对我承诺示爱,我都心有波澜,告诫自己不要深信。
我后来也求了几次胤渊要见阿黛,他便安排了阿黛进宫。只是阿黛进宫礼制繁杂,时间又有限,每每都弄的大动干戈,众嫔妃和大臣都对此颇有微词,弄的阿黛里外不对。渐渐的,我也只好断了这种召见,只在逢节之时见一回阿黛。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也一天天热了起来。今年边境战事都趋于平稳,乔将军也能得了空闲,回京都休假。胤渊似也有了休息的意思,准备着去近郊的汤池山庄避暑。
皇帝因忙于战事,继位至今从未去过避暑山庄,今年是头一回。所以内务府将此次出行看的极重要,提前一个月便开始筹备着随性人员的安排。
这回不仅深入简出的太妃也前去,连众位亲王也悉数邀请了,但嫔妃名单却只单单只有我,连贤贵妃都不在名列。
不仅我,连佟姑姑都深感纳闷,不知为何。
那日,我也曾瞅着胤渊心情好的时候,装作无意的问过他:”怎么这回去汤池山庄不带上贤贵妃呢?“
胤渊凝了眉头,去伸手拿了桌上的果子吃了半口,方才道:””她近来身子虚弱,不宜奔波。“
他又抬头看我道:“你只管去就行了,旁的事不要管。”
“哦,知道了。”
他既不愿说,我也不好多问,只隐约觉得可能与此次乔将军的回京有关。
之后我也未再过问这件事,去贤德宫请安的时候,贤贵妃也不曾提起,每回都只简单说几句就散了,她的精神也实在不好,仿佛历过霜的鲜花一般,渐渐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