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只是勤政所以克己,却不曾想原是没得着对胃口的。现今的夏良媛和棋良媛可算是对了他的胃口,竟然变得如此沉迷美色!
“胤渊,你在干什么!”我冲上前去,一把拉开粘在胤渊身上的夏良媛,愤怒道。
夏良媛一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娇喘一声,棋良媛也停下舞上前来扶夏良媛。她们俩齐恨恨的瞪着我,却因惧怕胤渊不敢上前与我争辩。
胤渊也被突然冲进来的我吓了一跳,顿时僵在原地。
半晌他好似才反应过来,他并没有恼怒,反而大笑道:“我在做什么,你不是瞧见了吗?”
“这个时辰你应该在拙政殿批折子!”
“怎么?你去拙政殿找我了?”他斜睨着我,讥诮道。
“你现在连朝政都能放下不顾了吗?”我义正言辞道。
他并未直接回答,继续讥诮着说道:“怎么?德妃也开始关心朝政了?”
很明显,他这是在转移话题。我并不上当,接着问到
“我只想问你,这个时辰你为何在荷贤苑?”
他没有立马回答,先不屑的耸了耸肩,又抬头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道:“下午棋良媛病了,我来安慰一下。”
病了?你见过哪个病人穿着纱衣跳舞吗?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我心中气极,也刚好就着这怒意撒起泼来。
我伸手指着棋良媛,对胤渊道:“她病了?你看看她是病了的模样吗?”
见胤渊并未说话,我接着道:“先不论她真病假病,只说听她病了,你便抛下政务就来。而我呢,我中毒时候,你可是抛下了我整整三日不见踪影!你不在意我就算了,你还…你还差点把我换个那个国王!”说到这时,我也是动了真心,想起当日的那些委屈,眼泪竟不自觉的涌出,流了满脸。
胤渊的脸色变了,失去了刚开始的讥诮之色,变得深沉如水。
他命夏良媛和棋良媛先退下,过来将我牵到怀中,试图替我擦拭眼中的泪水。
可那泪水不知怎的,却是怎么擦也擦不尽,他终于烦了,一把将我的头扣在他的肩头用力按住,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想哭就哭巴。”
人就是这样,伤心的时候可以被激可以被恼,但就是受不了安慰,越安慰越是哭的止不住。
我终是在他的肩头哭的放肆,最后竟是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哭。他今日的衣料是纯棉制的,紧致吸汗,我的泪水落上去便瞬间被吸收了,只在衣服上留下一朵深深的水渍。
不知哭了多久才止住,我都有些哭累了。我抽噎着从他的肩膀缓缓抬起头来,他宠溺道:“哭够了?哭够了回家。”
说完他便牵起我的手,往外走去。门口的王公公和佟姑姑,已经守了多时,大约担心屋内的情况,见我们俩牵着手出来时,都仿佛松了口气一般。
直到快到寝殿门口时,胤渊仿佛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顿时驻了足,冲王王公公道:“去夏良媛那拿那东西来!”
我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没曾想只是一张叠成极小块状的纸,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信息,胤渊将这纸张小心的又折了折,方才放在了内杉的最里一层。
“写的什么这么宝贝?”我好奇的问道?
“今儿,就为这个了。”他松快的说着,也不过多解释,牵着我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