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直到皇上将目光挪到南清暖身上，她才反应过来，原来皇上是在跟她说话。

“知道的。”

哼！

果然！

女大不中留，不过，阿欢当时分明才六岁，现在的阿欢分明不止六岁的样子。

要不是苏家这臭小子在，他定然要将阿欢问个明明白白。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些日子，刚知道不久。”南清暖老老实实的告诉了皇上。

反正，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么大的事情，皇上都知道了，这点小事儿，知道了又何妨。

前些日子，那就是阿欢当初也是瞒着他的了？这么一想，皇上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除了他，还有谁知道。”

“除了他，就只有皇上知道了，所以还请皇上保密。”

“哼，还叫朕皇上？”

“啊？”难不成还要叫他父皇吗？这要是被人听了去，母妃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她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咳！”

皇上又干咳了一声。

苏瑾白拉了拉阿暖的袖子，“在御书房里叫一声父皇，也无妨的。”

御书房的戒备有多深，他这个暗卫头子，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今日的话，半个字都不会传出去。

南清暖嗫嚅着，喊了一声父皇。

皇上心里一软，一时间没有忍住，红了眼眶。

“阿欢！朕的阿欢。”

许久，皇上才从自己的悲痛里转过身来，当着自己的臣子落泪，已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