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没有东西可以换取这份帮助,而且...也并不是一定有办法的吧,老师。”
弗拉特在着问题之上,做出另一层提问。
“现在这个村落根本没有半个人影,院长还会在吗?”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已经十分接近沼泽的区域。
被迷蒙的物阻挠的视线,但韦伯还是见到那个身影,
应该说是...那个人用了某种方式,引导了韦伯的视线。
风开始吹起,小范围的迷雾被破开,弗拉特的疑问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沉重的嗓音从茨比亚的口中传来。
“果然已经跟我预料的不同,竟然会以这样的组合,来到我的身前吗?”
嘴上说着来见茨比亚,但韦伯其实是希望不要看到对方的。
“阁下并没有消失,可能性有几个。”
韦伯吞咽着累积的唾液,然后提出可能性的分支。
“阁下在发生这场未知的事件之前,从这个村落离开,然后与我们相同,刚好来到了这里。”
这项可能牵扯出了好几个巧合,所以韦伯更相信另外一种可能。
“但那种可能性不大,阁下应该对这里发生的事,有一些了解对吧。”
言下之意,对方绝对是这项事件的推手,亦或是知情者。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可以让你得到这个线索了。”
就像是坐镇谜题之前的守候者,受限于规则,却又能给出提示。
“存在于这里的事件,关乎一项古老的契约。”
关乎阿特拉斯院、关乎那个...她。
“散落在世界的七项,只要解开封印,就会导致毁灭世界的契约。”
韦伯直视老神在在的茨比亚,想要更深入了结当时的那句疑问。
“到底是开始,还是结束?这句问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韦伯咬紧牙关,虽然紧张还是问出来了。
“你可以阻止兽性的更迭吗?”
茨比亚将目光落在了斯芬的身上。
“解决的办法,其实早就已经待在了你们的身边...”
当茨比亚说到这里,起妙的波动将笼罩村落的迷雾完全震开,
“阿特拉斯院的兵器又开始启动了。”
明明已经听到了解决斯芬问题的线索,却停在了最关键的地方。
“真实是虚构之下的阴影,排除真实眼见虚构,才是你能抵达真实的出路...君主。”
韦伯根本故不及,这可能毁灭世界的兵器。
“不断重演的性质,就像是从过去的摘录中,放在现在重新播放。”
茨比亚理性又冰冷的嗓音,藏着一丝难以发现的寂寞。
“它被我们以<理法反应>作为代号。”
当下应该是将曾经经历过,格蕾所离开的那一天的参与者,笼罩进去的波纹。
但理法反应那近乎无限演算力,却卡在某一个无法得出结论的运算里。
空虚却无法停下的颤抖尖锐之音,出现了落后差厘的重声。
恍若镜面的空间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一霎那中看见一张卡片从眼中一闪而逝。
茨比亚将过去的重演当做了可能性的残渣,可是本不是演员的他,却即将要被卷入剧本之中。
只有一层戏剧的空间,多出了一个舞台。
——编码:理法反应,重新输入。
——歪曲固定值:■■■■■■
——摘除期间:■■■■■■
——■■■■■程式开始■■■■开始失败■■■■重新启动。
然而原本放弃的运作,却被卡进了现实之下,另一层镜像之中...而且还演算了下去。
——全行程,完成。阿特拉斯的——
本来出现闯入者的村落,又一次变得...一个人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