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浑浊的态度、以自暴自弃的心情,嘲笑着...自己。
“从他身边逃走的事情,明明不是被别人所逼...”
由自己来决定的行为,也是被自己所后悔。
“咱不懂...咱...”
哭丧的声线,于姬揪紧的侯拢硬挤出来。
“真的不懂。”
自我厌恶、自我...嫌弃的心情,总是在孤单的时候故意停留。
钻牛角尖的情感,仿佛长了张嘴不断开始叫嚣。
“汝真的已经准备好...由自己来做出决定了吗?”
此时此刻即使...姬捂住耳朵,也无法遏止住被自己所逼问的话语。
“是的...确实!不告而别的作为,看起来实在非常飒爽。”
“可是阿...汝相信着...在自己逃走之后,他并定会重新找到自己。”
这样的想法、这样的...逻辑,其实暗暗代表着...渴望得到依靠的心态。
但这不就与一开始念头相撞了吗?
当姬开始陷入症结之中,忽然起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一方面希望能够与新宫寺重逢;一方面又畏惧着与他面对面的情况。
当答案在摸索的过程,本来已经明确的方向感,有时也会突然开始失灵。
就在这个时候,蛊毒风景的绯色花瓣出现了断层。
而让密集的花雨分开的事物,是拖弋着漆黑羽毛的彗星。
姬轻哼着不屑的哼声,其实是在隐藏那过于明显的...鼻音。
泾渭分明、泾渭分明的边界,隔绝着红色与黑色的世界。
站在漆黑羽落下的阴影,新宫寺揣着欠揍的腼腆,缓缓地踏着步伐。
新宫寺望着姬额头上所多来的猩红独角,默然几秒钟,并这样开口。
“呦,公主殿下今天是你走地第几天了呢?”
姬歪着头,抬起手时其振袖悠然滑下。
其线细的手臂再抬起地瞬间,也将嫣红令刀的刀尖直指响的面前。
“是一天?是两天?是十天?”
新宫寺打断了姬的话,并抢答。
“可是整整三十一天啊,一个月耶...”
姬用着近乎气音的音量低语:“竟然才一个月吗?明明...感觉过得更久。”
“你不应该来的,为什么...不顺咱的意,好让咱帅气一次。”
吐槽着前来的他,可是心底的雀跃却矛盾地让心跳加速。
“因为啊...我本来就很不解风情啊。”
“嗤,总是帅不过几秒...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