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脸,明显不相信盛夏的事情。
盛夏只好跺了跺脚,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算是我有目的地接近了你,也是因为我想跟你认识一下啊。除了安排你跟老头子见面,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你叫我的短信都不回的。”
盛牧看着盛夏一脸委屈,真的有些无语。
你委屈?
你伤心?
在他为没有父亲而感到难过的的时候,那男裙好,直接养了一个孩子放在自己身边。
在他没日没夜地孤单一人练习钢琴的时候,那男裙好,含辛茹苦地陪着其他的孩子练琴。
他跟那个女人真的不愧是一类人。
两个人,都喜欢制造一个听话的令自己满意的孩子。
盛夏敏锐地捕捉到他眼里的一丝不平与恨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错了。
他以为盛牧真的是毫不在乎盛开的,可现在看来,他对他似乎是有怨的。
而这怨,是因为自己?
所以,他是在嫉妒自己吗?
想明白这一点,他非但没有生气,而是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如果你不想跟老头子见面,听他的话,可以先听我吗?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盛牧想要挣扎,可是他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力量怎么能比的上在从就开始真刀实枪地干架的盛夏呢。
他被他牢牢地握住手腕,最后,只能红着脸,气恼道,“可以,等我演出结束后。”
得到他的承诺,盛夏赶紧松开他的手臂,脸上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表情。
“那就好,哥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