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几乎是像丢掉烫手山芋一样把毛巾扔给了凌,然后默默地后徒了角落,确保自己看不见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凌速度很快,不到10分钟就完成了任务。
文雅看程幕又被塞到了被窝里,才走前,以自己身为医护者的身份问道,“这位先生,您刚刚醒来,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如果伤口那里疼的厉害,我可以帮您叫医生过来。”
“不必。”
程幕闭着眼睛,脸色比起刚醒时似乎更苍白了些。
文雅觉得他是在逞强,毕竟那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况且手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麻醉药的效用估计早就已经过了。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往下移。
刚移到脖子那里,就被那里的一片红给吓了一跳。
“啊,你过敏了吗?”
话刚出口,文雅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关心则乱。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会过敏。
程幕的身子僵了一下,还没开口,凌担忧的脸就凑了过来。
“程总,要不让医生过来看一下。”
程幕看着他无辜的大脸,想到刚刚他那像抹桌子一样的粗暴手法,心头一哽,强硬道,“闭嘴,没有过敏。”
虽然不知道那片红是因为什么,但既然本人坚持不叫医生,文雅就不再话,只是时不时地划过去两眼,直到那片肌肤逐渐恢复到正常的颜色,才放下心来。
程幕刚醒来,就又睡了过去。
不过,似乎因为腹部的伤,他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蹙,整个人露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文雅下午补了眠,这时候精神抖擞,终于有了精力来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