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刺德会意,腿用力的朝上边跳着,突然身子一滑,腾的一下子摔在地上,也喜刺德个子高,一摔倒把地都震的通的一下子。
朵鲁不跳的正欢实呢,听到通的一声,转头一看也喜刺德摔倒在地,双手拥力的抱着腿在地上蜷曲着,其他离的远的将士们,和城中子民。
因为战鼓的声响,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们这里出现的情况,几个离的近的人,一看到也喜刺德突然摔倒,双手用力的抱着大腿。
慌忙乱了起来,这可是辽军的副主帅,刚才跳的太激动,,没有料到这脚下会打滑,一下子摔倒了,惊的身边的人都停了下来围上前观看。
尼吉德拉和丈夫先赶了过去,她看围的人太多了,会影响这里的气氛,忙伸出手去朝着围观的将士笑着小声的劝道:
“众人莫要来围观,快点跳舞散两边,速思尽快扶也喜,快速反营早休息,我去寻来军中医,尽快治好也喜腿。”
朵鲁不看也喜刺德那边围了那么多人,他探着头挤了过去,皱着眉头一看,见也喜刺德躺在地上,用力的抱着腿,在地上打着滚。
乐的嘴抿抿的小声对在那里打着圆场,让将士们快点散去的尼吉德拉说道:
“当个副帅乐屁颠,下场跳舞腿摔断,就这水平当主帅,有损辽军真气概,快点派人来掺扶,返回营中好好治,得意忘形出差错,鲁不从不干傻事。”
尼吉德拉看朵鲁不这么说,站在旁边连连的点着头,夸奖朵鲁不说道:
“鲁不将军第一勇,谁能跟你来攀比,这就派人送营房,尽快把腿好好养,副帅咋能这留神,搞出如此大问题,葛哈帮忙快送人,别只高兴误大事。”
说着话,几个人又背又抬的,纷纷朝着场外赶去,朵鲁不站在那里,一脸满意的笑容,晃头晃脑的巴叽着嘴道:
“本人向来很虚心,当上主帅应沉稳,这事搞出大笑话,我看心里都后悔,但愿腿伤快养好,别误辽国西进军,可叹也喜福太浅,腿断咋能率辽军。”
他一付替也喜刺得惋惜的样子,站在那里晃动两下头,又开心的陪着旁边的将领们,蹦蹦哒哒的跳了起来,心中所有冤言全部消失。
听说也喜刺德在为了庆祝友谊会上,把腿摔断,其余所有将士们都在热闹的玩着,几个重要的将军都纷纷停下来,悄悄退出热闹的跳舞场地。
朵鲁不在那里跳了两下,感觉没有也喜刺德和葛哈他们在旁边,跳的也没有什么劲头,也三两步的退到场外,陪坐在塔不烟身边,靠在自己的奖励品旁。
他没有将也喜刺德受伤的事情,告诉塔不烟,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用手指着场内跳的好看的人,小声的对塔不烟说道:
“以前总觉舞跳好,现在一看差一点,真有跳的特别帅,静看细品心中痒,日后多多去学习,再跳起来胜别人。”
塔不烟仰着头瞪着眼睛朝着,很大的欢乐城中看着,也含着笑点着头道:
“他日咱们返叶密,闲时学学跳舞技,相帮相助勤学习,用心扶辽应努力。”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边笑着边交流着,谈的正投机的时候,尼吉德拉返了回来,装着没事人似的,静静的坐下来朝着前边看着。
朵鲁不有些沉不住气了,探着头伸着脑瓜子,带着很关心的口气问道:
“也喜扶回摔咋样,跳个舞蹈摔够呛,本事不行别逞能,这亏吃的犯不上。”
塔不烟装着不知道的样子,扭头看着尼吉德拉眨着眼睛,认真的问道:
“你两在说啥情况,也喜身体很健康,什么摔的很够呛,到底出现啥情况?”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看到塔不烟的询问,坐在那里很焦急的看了朵鲁不一眼,又将目光移回来,看着塔不烟带着疑问的口气道:
“朵鲁将军不曾说,也喜副帅摔跟头,小腿棒子被摔伤,目前正在包扎中。”
塔不烟刚才还脸上挂着笑意,一听这话,马上严肃起来,扭头看着朵鲁不道:
“如此大事不汇报,鲁不咋能这个样,他身负伤得探望,此事应该都知道,德拉快点陪我走,让我探看副帅伤,辽军未来全靠他,真有三长可咋办。”
塔不烟一边说着,一边急忙站起来,和尼吉德拉匆忙忙的,退出观看场地,朵鲁不看几个重要的人物都走了,他留下也太无聊了。
只好回头抱起他的奖励,领着身边的护卫腾腾的朝着帅府赶去,虽然也喜刺德负了伤,他得先把自己的奖励放回家再说,这是难得的荣誉。
朵鲁不返回帅府,将自己的奖励品用心的放好之后,这才骑上战马,一路飞快的朝着也喜刺德休息的地方,快速的赶去。
目前据他所知,所有将军都去探望,他不去于情于理都不好看,他匆忙忙的赶过去,看到也喜刺德的府中,有不少人来来往往的。
朵鲁不将自己的战马交给守门将士,他腾腾的赶到里面,这时几个师兄弟,都站在那里低声的交流着,可能是谈论也喜刺德伤势的问他。
看到朵鲁不迈着大步,忙火火的跑进来,理可儿远远的就笑着对他说道:
“师兄来的有些晚,目前副帅病好转,因为跳舞太激动,干腿棒子摔裂缝,军医用心以敷药,三天两天能下地。”
朵鲁不一边擦着汗,一边着急的向理可儿及其他将军点了点头,带着埋怨的口气,朝他们摆着手,生气的说道:
“也喜咋能太粗心,跳舞不过来欢心,如此卖力把腿伤,让人看着都着急,刚才来的有些晚,四处寻找高明医,就为尽快给治病,我跑半个凯德城,也喜现专很重要,不能半点把病闹,未来辽军新希望,日后应该保护到。”
朵鲁不嘴上这么说着,迈着大步朝里面赶去,边走边皱着眉头挖苦的想着:
“跟我来争主帅位,命浅天神来报应,我得看看病咋样,别人众将说闲话,他日真得返叶密,不跟众将来混日,本人才华多了去,何须跟他惹闲气。”
他迈到也喜刺德休息的地方,看到塔不烟、尼吉德拉及军医正在那里交流着,好象是探听有关也喜刺德病的情况,表情很是平静。
由平静之中,朵鲁不便能判断出来,现在也喜刺德以没有大碍了,他走过去探着头朝躺在床上的也喜刺德望了望,笑眯眯的说道:
“跳舞不行还逞能,跳的太高摔腿痛,日后别在乱跳舞,用心观看行不行,你的本事差半截,安静坐着多自由,闲来无事别乱蹦,你跟鲁不比个球。”
也喜刺德静静的躺在那里,听到鲁不的说话声,睁开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一付很痛的样子,皱着眉头小声的对朵鲁不说道:
“鲁不将军就是行,本人好胜吃苦头,日后牢记你的话,绝不下场把舞跳。”
葛哈在旁边一听朵鲁不那两句话,有些不喜欢探过头来,笑眯眯的说道:
“比舞这块谁最行,葛哈应该很有名,鲁不将军要不服,咱两比比行不行。”
尼吉德拉站在旁边,看他们两个又刚了起来,赶过去悄声的对朵鲁不说道:
“目前主帅心有火,别在此刻添热闹,快点退出陪众将,聊点啥事不一样,干吗非要论高低,好象孩子惹人笑。”
朵鲁不巴叽了一下嘴,刚要说话,听到尼吉德拉这么说,他只好强忍着瞪了葛哈一眼,连连的点着头对尼吉德拉说道:
“葛哈犊子不象话,总觉比我强百套,所言不假咱大度,谁跟混蛋见高下。”
朵鲁不说完,扭头来到塔不烟身边,好言的向他劝道:
“副帅身体没大碍,爱妻不需心过急,静养几天就能好,咱们返回跳舞场,众多将士在等待,将军都走不好看。”
塔不烟觉得朵鲁不说的有道理,看着他微微的一笑,点着头对尼吉德拉道:
“鲁不将军看事情,就比大家看的清,尽快通知众将军,速返军中同欢庆,要是引来众焦急,纷纷扰扰就乱套。”
她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尼吉德拉朝着外边走去,朵鲁不紧跟在身边,自然得意的暗自道:
“大事还得老爷们,屁大点事有何乱,三言两语就摆平,要干大事就我行。”
这么想完,自己边走边忍不住,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