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伏了伏身子,道:“晏清之事想必公主也听说了,如今他成了个哑巴,留在宫内怕是不合适,所以奴才来问问公主的意思,是否将他送出宫去。”
“送吧,多给些银两好生安顿。”苏轻晚摆摆手道。
赵喜杵着没动。
苏轻晚挑眉:“赵公公还有事?”
“那墨如衣……”
“这事跟墨如衣有什么关系?”
“他——投湖自尽了。”
苏轻晚闻言心下一震,停了洗手的动作,抬眼看向对面站着的赵喜:“你刚才说什么?”
赵喜服下身子禀报道:“是奴才没管教好底下的人,致使他们……”
“赵喜,你好大的胆子。”蓦地,苏轻晚突然一声冷喝。
赵喜慌忙跪下:“奴才管教无方,还望公主恕罪。”
苏轻晚一脚踹翻赵喜:“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恕你这杀人之罪?!”
赵喜:“公主——”
“是你手底下那帮人想替晏清报仇,所以逼得墨如衣投湖自尽对不对?”苏轻晚抬脚踩上赵喜的胸口,力道虽不大,但赵喜也不敢妄动,躺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着如同夜叉般可怕的苏轻晚:“别以为我不知道晏清跟你什么关系,你想替你表侄子报仇无可厚非,只要不过分我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赵喜,墨如衣是我静乐宫要留的人,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逼得人投湖自尽?”
“不是的公主,这事不是奴才做的,是底下那帮不懂事的……”
“还敢推托狡辩?!”
“公主,公主——”
“春萝,去拿鞭子来!”
春萝伏了伏身,赶紧去取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