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着,还要再把搓衣板拉过来跪好:“你今日若不愿同我把此事说开,我便一直等到你消气,等到你愿意和我交流。”
“别闹…!”沈澜熙俯身把他的搓衣板抢走,一脚踹到一边,“你好歹是皇帝,拿个搓衣板在我这里跪着像什么样子?快起来!”
“皇帝怎么了,那不过是在外面的身份。在你跟前,我就只是萧辞钰。”推开沈澜熙的手,萧辞钰又小声嘟囔道,“况且我在你跟前,本也没剩下底线了。”
这些年道歉认错洗衣切菜他全因她学会了,如今再多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你这都是打哪儿学的招?”沈澜熙哭笑不得,“就算不要底线,也用不着搓衣板吧?”
“从你平日里看的话本子里学的。”
“你还偷看我的话本子?”
“不是偷看!”萧辞钰辩解,“我就是见你有时看得入迷不理我,才存了了解的心思。当然,我也是想跟你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你真是…”沈澜熙长舒一口气,最终还是遂了他的心意,把已打算放下的事同他说清,“我生气,不过是因为你太会自作主张,总打着关心的旗号过分限制我,明白吗?”
“那真的都是关心…”
“我知道。”沈澜熙打断他的话,继续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轻易提出揭过此事。可你也应当明白,我是活的,我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事你可以提议,但不能过分强求。
“或者说,是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能过分,明白吗?”
萧辞钰缓缓颌首,旋即,又迷惑道:“那我实在忧心,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