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人心底直起寒意，酥麻感从脊椎涌上头颅，齐成为之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齐成脸色苍白，带着不解颤抖道，但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所以没有办法大声。

秦淮看着他不禁觉得好笑，“这时候，这样还有意思吗？”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你老大，这样，你能死的痛快一点。”

秦淮看过有关江洋大盗团的所有资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更有甚者连小孩也不放过，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让他活下去。

“既然怎么都要死，那小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齐成知道自己暴露了，眼神瞬间从不解变得阴鸷，既然难逃一死，语气自然不会好。

“为什么？接下来你就会知道了。”秦淮笑了，笑的很冷，冷的齐成头皮发麻。

唰！

秦淮意念一动，等候多时的庚金以太便疯狂窜入齐成的身体，庚金以太作为世上最顶级的以太，即使不是最完全的形态，那破坏力也是恐怖的。

“啊！！！”庚金以太仅是刚刚进入身体，齐成就痛苦的惨叫起来，身体的每一寸都传导着撕裂的剧痛，这也令他的身体剧烈的痉挛抽搐着。

感官瞬间分不清楚身体哪个部分是真的痛了，血液开始从身体渗出，染红了衣物，寺庙之中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血腥味刺鼻，秦淮为此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只是表情依旧冷漠，对着大叫齐成说道：“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再不说以太就全部钻进去了，到时候我怕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其实是他第一次这样审讯一个人，紧张，不安，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着，但他却不能给齐成任何可能，他必须带着心狠的一面，保持威慑力。

“小孩，你玩的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就你？还审我？”齐成强忍着疼痛，嘴角扭曲，疯狂嘲讽着。

秦淮对此不以为然，凑近，停顿半响，面带微笑的说道：“怎么，想激怒我？受不了吗？”

说完，也不给齐成说话的机会，意念一动，锋利的庚金以太停顿在血肉之中，然后钻入，再停顿，再钻入。

重复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动作，疯狂刷新刺激着齐成的感官，每一次停顿，都会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声，要不是很早之前声音就被隔离，恐怕这附近会多出一起恐怖传说。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小半刻，不得不说这人的意志力的坚定程度远超出了他的预料，竟然坚持能这么久，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那种极致的疼痛是什么感觉。

这是齐成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嘴角抽搐着，身体颤动的厉害，眼前一片模糊，皮肤上甚至出现了裂痕，好像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齐成一直以为自己是意志坚定的武者，不然也没有办法修炼到百军境，什么疼痛没有经历过？什么疼痛可以让他屈服？

但是这短短小半刻的时间，再度刷新了他的世界观，内心开始不再坚定，甚至开始了怀疑，兄弟情，有那么重要吗？受这么大苦，值得吗？

这时，秦淮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控制庚金以太停了下来，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用一副异常惋惜的口吻说道：“啧啧啧，何必呢？你以为你为他们付出生命，他们会感激你吗？

并不会，他们甚至会更开心，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每个月初九都会出现在东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