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晨一直觉得自己不是真的喜欢孟宜,走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面带犹豫的看着孟宜:“孟宜我...”
“我喜欢你就够了。”孟宜脱口而出的话让她本人都无法相信,顿住后又立刻说:“我喜欢你就好了啊,你不需要被别人抢走,听到没?”
闫晨本来要吐出的话,再度被吞了回去:“好...好吧。”
“好吧?闫晨我都主动到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吗?”
闫晨看着孟宜一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摇摇头:“我...我对不起啊,我...可能暂时不会...”
“你暂时不想谈恋爱?你有喜欢的人?还是什么诸如此类的借口?”孟宜像是会把闫晨看穿一样,不管他给的借口是什么,对方都会轻而易举的避重就轻过去。
闫晨笑着:“那我们去上课吧。”
闫晨没有多余的话要和孟宜去说,可孟宜却有满肚子的话和闫晨分享:“你知道今天早上我晨练的时候遇到凌笑那个舍友了,就是阮糖,我以为她是来投诚的,结果她劈头盖脸的指责我说我不够喜欢你。”
“然后你猜怎么着?我反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她说没有,然后就气冲冲的走了,我有时候都觉得我很厉害。”
孟宜自豪的和闫晨说自己有多厉害的时候,闫晨表情平淡,面部表情非常的冷漠:“然后呢?”
孟宜笑着:“然后我就是想告诉你趁早对别的人死心只有我是爱你的。”
“这件事情你为什么去找阮糖?本来和阮糖也没关系,是我和凌笑还有你我们三个的事情,不要把别人带上OK?”闫晨听到孟宜在说自己和阮糖之间的对话,下意识的问:“你觉得我们三个人的事情不够丢人吗?还要让别人一起知道吗?”
孟宜被闫晨吼的害怕,瑟瑟的摇头:“我没有。”
孟宜被闫晨甩开后,立即跟过去解释:“闫晨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还不行吗?是阮糖先找的我,不是我去招惹的她。”
“我就不信你不去和人家说,人家会来找你吗?孟宜你这种人我太清楚了,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再提醒你一遍,即便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大不了大学这四年不恋爱,但是你要适可而止。”闫晨冷漠的手指着孟宜。
孟宜听到闫晨的话,可笑:“闫晨你就是这么看待感情的吗?你现在已经不想摆脱我了,不就代表你是喜欢我的吗?”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闫晨笑着:“我和凌笑就是...”
“是什么?在病房单独开了后门的人?你那段时间躲我躲得那么紧,是怕我吃了你吗?”
“闫晨我知道你对凌笑动心了,但是她不会是你的理想型,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论家世、论才华我才是你的最佳选择。”
孟宜这话的确没错,她是军人世家,爷爷曾是抗战时期的军师,父亲是军校的一名在校老师,她作为军三代身上多少带着军人世家的家教。
而对于闫晨这种非本地人来说,孟宜是最佳的择偶标准,比起凌笑,孟宜才是最适合闫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