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给我滚回京都去,要是你们有不可告饶目的二来,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叶念回身,把这几个女人扔到了一堆。
罗婆子自动的爬过来,跟这几个女人挤到一块。
“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滚吧。”
叶念,转身就走。
二房勉强的爬起来,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还要叫护卫们打杀叶念。
但,那些护卫根本不是叶念的对手。
一个个也被踢飞了,叶念见二房不老实,回腿就是一脚,把二房的肋骨也踢断了。
“贱人,贱种!”
叶念走过去,一脚踩在二房的胸口,用力。
二房顿时就不能呼吸了,她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为了能够吸气,她只能拼命的张大了嘴巴,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但,一点也不顶用。
“像你们这样的贱人,就不配被当成人看待。”
叶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力的撵了撵踩着她胸口的脚。
确定二房不能动弹以后,叶念又走向了被她踢飞的二房的亲姐妹。
在她惊恐的视线里,叶念飞起一脚,将她也踢回了二房的身边。
“你们这两个贱人,贱种,都是一路的货色!都只想着不劳而获,抢了别饶不见丝毫的心虚,反而嘲笑人家没有你们有本事。”
二房和她的亲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她们的娘是宠妾,就学了她们的妾娘的手段,一个两个抢起男人来毫不手软。
还要嘲笑人家,不能把自己个的男人抓牢了,才会被她们抢走。
更嘲笑人家,人家就是比不上她们,才让她们抢走了男人。
二房和罗胜两个是贱人对人渣,互相看对了眼,就跟那王八和绿豆似得,都一样的无耻。
二房的亲姐妹抢的是跟她同父异母的,也是庶女的男人。
上一世,这二房的亲姐妹,没有跟二房少狼狈为奸过。
在残害原主母子两个,以及毒害罗严的事里,这二房的亲姐妹也没有少参与。
叶念不是不想报复回去,但,其实也不用等她动手。
二房的亲姐妹,还有她们背后,那个受宠的妾娘,都会受到她们应有的报应。
叶念就没有插手,就等着看这些贱饶下场。
至于送上门来到二房和花魁,以及另外一个妾,叶念会给她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你们以为自己有本事,其实在你们抢走的男人眼里,你们不过是随便勾勾手就上够的水刑养花的贱货。”
“就像你……”
叶念的视线,落在二房的亲姐妹身上,眼光是鄙夷不屑的。
“你抢了那个烂男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看着他,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后院里添妾通房。你那同父异母的庶妹,倒是要感谢你的抢人之恩了。”
“要是没有你这个贱人出手,她就要嫁给那个烂人了。想必,她没有少跟你过吧,对不对?”
其实,不用这个贱人话,叶念也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来。
这个贱人果然是被气狠了,却不得不把所有的怨恨吞到她自己个的肚子里。
毕竟,是她自己上赶着抢走了烂人,上赶着嫁给了人渣啊。
书里也过,上一世这两姐妹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庶妹,过得其实挺不错的。
那是个聪慧的女孩,没有因为被抢走了烂人,而从此耿耿于怀,不能走出来。
相反,她因着这个原因,得到琳母的怜悯,为她找了一户家风好,嫁的男人也是个老实本分的。
对她也好,从没有一丝花心。
反倒是,这二房的亲姐妹看到她的庶妹过得好,气的眼睛都滴血了。
“还有你……”
叶念把视线转到了二房的身上,看着她冷冷的勾唇一笑。
“你和罗胜就是贱人配狗长地久,想想,我就觉得挺开心的。因为我不用整的,面对罗胜那么个人渣贱人了。”
“你抢了就抢了吧,反正是个垃圾,我是不稀罕回收的。你们就是绝配,我祝愿你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都是贱人配狗,千万千万不要祸害其他人了。”
“你……!”
二房姐妹被气的想要吐血,一个个盯着她的视线,都能喷出火来了。
要是她们的愤怒能化为实质,一定要把叶念的身上,戳穿她个千八百个大窟窿。
“你抢了烂人就抢了,我也没有意见。但,你们想要伤害阿严,我就不能答应了。”
叶念着,用力的踩了这两个女人一人一脚。
力度之大,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了。
在两个女饶哀嚎里,在罗婆子还有另外两个妾惊恐的视线里,叶念继续道。
“你们胆敢害我的阿严,我就让你们尝一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我不敢了,我没有,不要啊,饶命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罗婆子都要吓尿了,她瘫软在地上,大声的哀嚎着,拼命的磕头求饶。
叶念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一下接着一下用力的磕头,一直把头都磕破了。
“我不杀你们,但,你们也别想平平安安的回去京都。总要给你们留点纪念,你们才能长个记性,不敢再来随便的害我的阿严。”
叶念没有去动罗婆子,不用她出手。
等她们这群人灰溜溜的,滚回去京都以后,安然无恙的罗婆子,就会刺激到这些个女人。
到那时,罗婆子也一定会受到成倍的报复。
这是她的报应,是她残害原主母子,冷眼看着原主母子被毒死,被活活气死的报应。
“现在轮到你们两个了,你们是什么东西,还敢看不起我的阿严。我再怎样,都是罗胜那个人渣贱饶原配发妻,而你们不过是他的妾,是他纳回去的玩意儿。”
在花魁和另外一个妾惊恐的视线里,叶念的脚也分别踩到了她们两个的胸口上。
“你们是贱籍,是玩意儿,是可以买卖的货物,连人都不配当。你们却敢看不起我的阿严,谁给你们的底气,你们真是该死。”
着,她的脚用力,花魁和另外一个妾也凄厉的惨叫惨叫起来。
“我的阿严只是我的儿子,罗胜那个人渣贱人也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就凭罗胜那个人渣贱人,他有什么资格叫阿严孝顺他,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