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朕，考虑考虑。”

以命换命，皇后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可就这么让她死，他做不到。

“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没有。”

“那走吧！”

他相信，苏陌魂，凌紫越，无恙，白虎，青炙，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帮他守护好这片江山，守护着他心上的人。

无恙愣了下，没想到白青木这么干脆。

实际上，就算白青木不同意，他就是抓，也会把他抓走。

“还有三天，是皇后的生辰，不需要再等等吗？”

“你这么清楚？”

无恙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跟在她身边十余年，虽然她从不曾正眼看过他，他却把她，乃至她身边的人，了解的清清楚楚。

他曾经以为，这样，能在她心底里占有一席之地。

可他到底还是错了，她的心里，就只有初见时的那一抹水蓝，哪怕伴生情花，也无法让她忘记。

他输了，和若木一样，输得很彻底。

和若木一样，已经不强求了，只要她好好活着，就够了。

“不需要了，朕不想，以后她每年的生辰，都是在给朕上香，朕希望她快快乐乐的。”

“嗯。”

白青木给熙情留了书信，交代好了程稂大局，他相信，他们都能懂他。

和无恙一起，连夜赶回了长生殿。

坐在白芜霜床榻边，看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一路上都还有点犹豫的白青木，瞬时释怀了。

他活得，也够久了。

拥有的幸福，也比她多。

希望他不会白白牺牲。

“帝君，答应我，她若醒来，别在逼她了，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吧！”

他总以为，她年龄还小，不懂事。

所谓的爱，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哪知，她背后竟有这样的身份。

当初，他就不该给出三月期限，应该直接赐婚的，事情也就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