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末一听,笑意更浓了,看着陶北然:“不是我,昨我有戏,我的助理和你的助理搭伴去取药了,我放心不下你,正好南哥闲着,就只能让他去看看你了。你敷毛巾的应该是南哥吧?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呀!”
陶北然一愣,居然是陆敬南。昨给她擦汗,擦手擦脚的竟然是陆敬南?昨给她脱衣服的竟然是陆敬南?
陆敬南?我的!虽然经常和陆敬南同床共枕,但是给她擦手擦脚还换衣服这种操作真的是没有过。
她自己有手有脚的,也没给过陆敬南照顾她的机会啊!
呜呜呜为什么这么温柔的南哥她都没看见!
她很不得拍自己两巴掌,问问你还睡不睡了?一的就知道睡觉。
正在痛恨自己不好好珍惜机会的同时,她又想起了今早上陆敬南的态度,不禁有些好奇,问游末道:“那他今早上为什么要躲着我?”
游末一听,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几声,止不住的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话昨你俩在帐篷里做了什么?南哥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头发也被扯的乱乱糟糟的。化妆师整理了好一会呢!”
陶北然懵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难不成自己在昏睡的状态下发挥了对陆敬南暗藏的本能?
不应该啊!自己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怎么可能对人家做出这种事情?
不管如何,还是应该找陆敬南问个究竟。于是,趁陆敬南补妆的时候,陶北然硬着头皮凑了过去。
“南哥。”她扭扭捏捏的凑近了些,声道:“那个……昨下午……”
“没事儿。”由于化妆师正在补妆,陆敬南不便动作,所以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格外清冷。
陶北然内心慌得一批,忽然就打起了退堂鼓。要不然算了吧,南哥都没事了,大不了以后厚着脸皮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好了。
可转念一想,就按照自己这个见他就四性格来,以后在陆敬南面前怕是都抬不起头了。人最怕胡思乱想,什么事情还是当面挑明了才好。于是心一横,又凑近了些,心翼翼的问:“那个……南哥,昨我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听游末,你出来的时候……妆坏了,我……怎么你了?”
陶北然一边着,还一边指了指陆敬南的头发。
陆敬南斜眼睨了她一下,似乎是不太愿意提起这事。看到这个眼神,陶北然的心瞬间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提也罢。”
“您,还是提一提吧?”
“没什么,就是扯坏了我的衣服,拽掉我几绺头发而已。”
一旁补妆的化妆师的身形不易察觉的动了两下,似乎在憋笑。
陆敬南的描述已经够含蓄,够低调了,可陶北然已经脑补出了十分高清的画面,并且为自己颜面尽失的行为感到羞愧难当。难不成是自己扯毛巾那个梦?怪不得扯不掉,感情就没扯到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