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被灯火晃的眼花,又被满屋的香水味道呛的鼻子发痒,而就在他这一愣的时间内,已经迎面走来了五个身材火热、打扮的“很是清凉”的金发女郎,她们每人都自来熟的挽起了进门人的胳膊,巴塞斯、亨利兄弟以及文天和肖恩,正好是五个人。
文天被旁边这个艳丽的女郎身上的浓郁香味呛得呼吸困难,几乎是被女郎拉着走的。
待文天挨着巴塞斯坐下后,那女郎也紧挨着文天而坐,整个身子几乎是瘫在文天肩膀上的,尤其是那一对半露的胸脯更是在文天眼前晃得厉害。
巴塞斯十分仔细的从一个铁盒里拿出一支雪茄,在鼻子跟前深深的嗅了
一番,然后又心痛的拿了一支给文天,至于肖恩,他自然的无视了,尽管如此,肖恩此时已经有些魂不守舍,一双黑白明亮的眼珠就没有离开过他身前的碧眼女郎。
巴塞斯递给文天雪茄,文天却没有接,表示自己不抽烟了,而期间二人似乎因为抽烟的语言表达而有了一点小误会,巴塞斯则直接对他身侧红头发的女郎说了句什么,那女人看了一眼文天,便笑着起身朝外而去,临走时,巴塞斯还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惹得女人一阵娇羞。
巴塞斯将雪茄点着后,还没有抽三口,红头发女人就带着一个人进到了木屋里。
文天抬头,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华族人,她一头黑色长发,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和一件磨破的牛仔裤,脸色焦黄,周身都是泥垢,甚至那白色衬衫上还有几道鞭痕,沁出了血渍,与那白色的衣服形成鲜明对比。
黑发女子进入木屋后,一直就低着头,连眼皮也不敢抬。
巴塞斯很是享受的吐了一口烟圈,然后对黑发女人用英语说:“我们今天来了贵客,要好好招待,现在你过去,向贵客做好翻译!”
黑发女人似乎有些惊吓,一时间没有动,而这时一边的红发女郎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黑发女人脸颊上,黑发女人则更显得慌张失措,在红发女郎一阵吼骂声中,她才颤颤巍巍的来到了文天一米处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文天仰起头来,刚好看到黑发女人眼角的泪水滑落。
而这时巴塞斯用英语对文天一连说了好几个“翻译”,文天这才会意,眼前的黑发女人竟会说华语。
“你是华夏人?”
文天试探着问,他极力掩饰遇到国人的激动。
黑发女人似乎并没有听见文天的话,隔了一会文天身侧的金发女郎正想要再次扇打黑发女人耳光时,却被文天一手抓住,而这时那黑发女人才惊醒过来,对文天不住的鞠躬,并用英语说“对不起”。
“你会说华语吗?”文天再一次问道。
那黑发女人似乎没听明白,愣了几秒才猛的使劲点头,但她好像是一时间还难以转换语种,一连说了几个“……我…………”
“不要急慢慢说。”
黑发女人听后,眼神中顿时换发了喜悦的光芒,尽管这光芒是从无尽的绝望中长出,但也难以掩盖她要挣扎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