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笑道:“你即便在这里,那些人也有的渠道打听宫里的事。虽然朕惩治了不少人,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邵延还没有得到朱厚熜的准许就坐到了椅子上,大大咧咧的样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严世蕃啊,不用理他,那老小子现在一门心思想在海边站住脚,以便大捞一把。他打听消息,无非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改变主意。”
朱厚熜皱了皱眉,问道:“也就是说你离开不是为了让严世蕃更好的得到消息?那你离开做什么?难道你不怕那两个人对朕不利。”
“他们两个虽然都不太懂人情世故,但绝对是两个有奶就是娘的主。只要您可以提供给他们良好的科研环境,赶都赶不走的。”在朱厚熜连续几次称“朕”以后,邵延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一个黄胖子。看到烂醉如泥的老黄,他还是把身子坐正,语气也开始恭敬起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邵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前两天臣说过,在我和陶米回来的路上曾经被三个人追的很辛苦。他们不仅功夫高绝,追踪更是好手。更重要的是这三个人心狠手辣,对敌绝对不会留下活口。根据这两天的种种迹象,他们三个人也到了京城,只是看来他们的首要任务是霍特和克拉尔。”
朱厚熜腾的站起来,大声的说道:“混蛋!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人才,可以帮我们彻底的改变现状,可是你却把他们故意的暴露在三个冷血杀手面前?”
邵延笑道:“皇上,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都是我拼了性命带回来的,怎么会轻易的交给别人呢?您就放心吧,事情到目前为止还在臣的掌控之中,当然也仅限于今天,等到他们明天准备好了,就不好说了。”
朱厚熜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要绕来绕去的。说清楚。”
“他们三个太危险了,不能留着。”
朱厚熜叹口气,说道:“你呀,做事永远都是这么磨磨唧唧的。直接让锦衣卫去把他们找出来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绕个大圈子呢,也是搞不懂你。”
邵延艰难的站起来,说道:“陷阱要布置的要自然,才可以让人不怀疑。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岂不是没有意思。还有就是,三个人非同一般,陷阱做的不够好,不够分量,他们也不会来,所以霍特克拉尔两个叛徒,加上我和陶米两个入侵者,他们绝对可以回去后领很大的功劳。不然他们不会到了京城一动不动。”
朱厚熜翻着白眼回到榻上躺下来,说道:“你随便吧。总之不要给朕惹麻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