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灵:“方法很好,判断很合理。”
唐启辰:“只是这两件事锦衣青年是如何知道的?”
小精灵:“所以,你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唐启辰:“有这想法。”
小精灵:“那为什么他们没有一起抢劫,两个人同时的成功机率会更大吧?”
唐启辰:“除非锦衣青年是打算先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突然偷袭我。”
小精灵:“这点你可以放心,只要你自己提高点警惕,我再随时注意观察,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不知道他们是否真如此,还需要通过其它问题观察,不然还真不太好分辨。
唐启辰试探问锦衣青年:“看起来是这样,他虽是强盗,却也不是个恶贯满盈的强盗,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放了?”
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在自己将要把他放了时,他们也应该出手了。
如果他们并不是一伙的,那么锦衣青年所说的话就是实话,那这个强盗就真不是个太坏的强盗,他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样的话放过他也不是不行。
最重要一点,他是第一个为自己哭的人,即使是个男人唐启辰也想要把他放了。
“我承认,作为强盗来说,像他这样的强盗确实并不多,也完全可以用好强盗来形容,但是强盗终究是强盗,这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他虽有心改正,但是被他抢劫的人不是更无辜,他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样才能还法律以公正,还世界以清明,还受害者以公道”锦衣青年对于唐启辰的话不是很认同,感觉应该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冯少羽见锦衣青年如此说便道:“虽然你证明了我说的话不假,但是我是这位侠士所俘,却不能听由你做主。”
锦衣青年听冯少羽如此说便道:“除暴安良仍我辈中人应尽义务,如何说得不由我做主,再说我却也有理由将你送刑部接受法律的制裁。”
唐启辰越来越是看不懂了,也许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既然如此,唐启辰仍然不敢有半点放松。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他们真不是一伙的,那锦衣青年又是如何知道这么多内幕,唐启辰打算开门见山问锦衣青年,看他如何回答,同时,自己好观察他的表情。
不等唐启辰问话,冯少羽却先问了:“不知道这位兄台是如何知道这几件事情的,又为何有理由送我去刑部。”
锦衣青年:“我是刑部扇门正红门总捕头,我这次出京就是专为调查此案而来”
原来眼前这位锦衣青年是公门人员,又是专为眼前这个男人而来,怪不得能如此清楚这件事的经过。
事情的发展到了现在好像只剩下锦衣青年和强盗冯少羽这两个男人的事情了,和唐启辰好像连半根毛的关系都没有了。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恐怕我也无法做主了,你们怎么看,有什么打算,是打算私了,还是见官,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唐启辰作为唯一一个可以称作旁观者的身份提出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