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拍了拍任平生的脸。
心可真大,还敢不敢睡的再死一点。
却没想一碰上去,烫的都能煎鸡蛋了,这小子烧糊涂了。
男子转身就想送他去医院,却好像在忌惮什么,刚发动的车又停了下来。
他吭哧吭哧的把昏迷不醒的假记者拖去了车库。
刚准备把他眼睛蒙上时,他居然醒了。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不要杀我灭口啊。”
假记者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正要往自己头上套东西,吓得他连忙闭眼叫了起来。
男子倒是被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弄的很无语。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老子带着墨镜和口罩,还能认出来,当这些是他妈摆设吗?
最近脑残怎么这么多?
车上那个也是。
烧成这样了居然都不知道。
啧,真烦人。
男子想到车里那位不靠谱的人,接连叹了好几口气,总算才把自己想打人的心情压了下去。
认命地把烧的像蒸猪一样的任平生搬进了自己卧室。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又是喂退烧药,又是贴退烧贴,总算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任平生才有了退烧的迹象。
看着任平生总算没事了,才算松了口气。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万万不能去医院的,要是碰上了什么人,可就麻烦了。
他给任平生掩好被子,准备转身出门时,突然看到了墙上挂着一张笑的很甜的女子。
他深情的摸了摸她的脸,眼神中流转着一丝想念和难过。
然后悄悄摘了下来,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