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报警吗?”
林音音俯下身子,从中年男人的腰间把她刚才写的欠条、还有付的钱都拿了回来,“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骗术挺高明的,在心里偷着乐呢吧?”
中年男人紧抿着嘴巴,眼睛狠狠的瞪着林音音,一言不发。
林音音从店铺的角落找来了一根接近半米长的废绳子,“老公,先把他绑起来。”
陆长川接过绳子,熟练的把男人的手从后面捆了起来。
“说说吧,这个铺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会有这家店铺的钥匙?”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用钥匙打开了店铺门,刚开始的时候也不会被眼前的男人给忽悠了。
中间男人还是抿着嘴巴,不肯出声,这一次林音音可没客气,直接过去踢了他一脚:“快点说,要是把我们惹急了,就给你送到警局去,进了局子会怎样,你比我们更清楚。”
中年男人还是不肯开口,陆长川见林音音还想再动手,将男人按到墙边,另一只手戳住他的肩胛骨。
用的力气很大,男人紧绷的脸变了神色,渐渐的也忍受不住疼痛,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下来。
经常使用这种方式审讯的陆长川微垂着眼睑,估摸着这个男人快要坚持不住了手部再次用力,直接疼的男人求饶。
“我说,我说。”
陆长川放轻了力道,男人才得以喘息。
缓了几口气,男人开口说道:“这家店铺是我弟弟的,我代我弟弟出售,房契在他家里。”
男人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垂着眼睑,所以林音音看不清他的神色,不过可以从他不自信的语气里判断出他是在撒谎,至少他所说的不全是真的。
“你弟在哪儿,为什么不让你弟弟亲自过来?”
中年男人又不说话了,林音音给陆长川一个眼神,陆长川收到眼神,立刻抬起手,作势就要戳男人的肩胛骨。
中年男人瑟缩了一下,赶紧说:“我弟弟死了!他不能亲自来。”
“这店铺是你弟弟,你弟弟去世了房子就到你手里了?难道他没有妻儿吗?”
按照中年男人这个年龄,就算他弟比他小三四岁也应该娶妻生子了。
“我我……”
男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完整的话,陆长川厉声呵斥:“到底怎么回事儿,说明白了!”
男人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去挑战陆长川的权威,像豆豆子一样叽里咕噜的什么都说了出来。
原来中年男人的三弟去世了,去世之后剩下孤儿寡母守着商铺,他和二弟起了歹心,于是就合起伙来把孤儿寡母赶走了,夺了商铺。
他们是强占走了商铺,几次骚扰后都没有拿到房契,做生意又做的不好,就想着把房子租出去。
当她和陆长川上门询问想要买下房子的时候,中年男人心生歹心,觉得租金太少,想要直接骗他们买下房子,不但能得到很多的钱,最后还能以他们没有房契为由,再把他们赶走。
听完中年男子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林音音恨不得把这个人渣就地正法,连自己弟弟的财产都要抢,也太坏了!
像他这种人渣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你把他们赶到哪儿去了,现在带着我们去见他们,把房子还给人家。
中年男子面露不悦,陆长川踢了他一脚,将他推搡到门口:“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