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依山带水,有堑之险,自古以来,下四雄,晋楚秦齐,晋国历代明君能臣,国力为第一,强秦不敢东向,东齐也不敢妄自西进,列国宾服。但是晋国北顾有戎狄之忧,北境不宁,难以争衡下,若降服戎狄,晋国山河表里,西向可以遏秦,南楚不敢轻易北上,黄河以东,尽是晋之与国。晋有三军六卿相辅佐,未来下非晋即楚,但是楚先王不幸崩殂,后世楚国恐怕难与晋国争锋。”
“先生言之有理,当下晋国如何?”
“北伐戎狄,东迫强齐。”
“如何应对楚国?”
“恕外臣不敢言。”
晋侯哈哈大笑,“巫臣先生驰名下,言语有据,寡人想请先生仕晋,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巫臣不敢!能得一栖息之地即可,不敢言政事。”
“好!赐先生邢地安居。”
“外臣谢晋侯!”
巫臣辞别了晋侯,荀首送巫臣返回,又急急忙忙来见晋侯。
“不知晋侯对此人有什么想法?”
“名不虚传!这人要是能为晋国效力,晋国之福!”
“臣有一办法,可促使巫臣在晋。”
荀首凑近晋侯低低的着,晋侯面露微笑,连连点头。
巫臣和夏姬在晋地隐居,白日里山水游玩,无事家中闲坐,并不与晋国大夫往来,荀首来见,多半闭门无人,偶尔遇到也只些逸闻,从不妄言各国政事。荀首见巫臣议政之心渐冷,也渐渐来的少,数月不访问一次,巫臣乐的逍遥,与夏姬母女养花种菜,看绿踏青,尽享人间清福。
女孩儿长得越发齐整,眼睛儿乌黑明亮,也白净。夏姬,叫她盈盈吧,看那眼水一般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