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据巫臣已经投奔了晋国。这绝对是叛国!必须严惩!”子反喊起来。
“臣也耳闻,近来朝内都在议论这事。”子重。
“我去把巫臣一族拿了,叛国之必诛,以儆效尤!”子反着转身就要走。
熊审连忙喊住,“且慢!”
“巫臣先王贵臣,有功于国。并无叛国事实,何况襄老遗骸已经从郑国带回,公子谷臣也安然无恙,巫臣何罪之有?”
“君王!巫臣受先王所托使齐,如今齐国新败,与晋讲和,巫臣反而在晋国流连,齐国投晋我楚国尊严何在?”
“一定是巫臣怨怪我们兄弟,公报私仇!”子反嚷起来,嘟囔着一定要去拿巫臣族人惩治。
熊审沉吟半晌,“巫臣族人尚在,他怎么会做出不利楚国的行为呢?即便居晋不归,也是自谋而已,并不等同叛国,还是慎重为好。”
“不如君王派人去晋国请巫臣返楚。”子重看看子反。
“对,看他敢不敢回来!”子反跟着附和。
熊审望望子重子反,“巫臣在晋,若对晋国无有影响,晋国必然不会重用。我若派人去晋国召回,晋国又岂能放巫臣回来?先王所以允许巫臣离开楚国,必有先王的道理。巫臣之事不宜再论。”
子反见熊审并不赞同缉拿巫臣族人,仍要争辩,却见子重频频使眼色,便按住脾气闭嘴不言。两人离开楚宫,子反抱怨子重,子重笑笑,“君王主意已定,争执无益。巫臣之事也不可放过。不如先斩后奏!凡事我来承担,你尽管去做。”子反听了大喜。
巫臣这几日在家坐卧不宁,只觉得心惊肉跳,听闻晋国大胜,心中忧心忡忡,夏姬见巫臣烦躁,也不敢多言,自知巫臣为了自己避难晋国,恐怕连累了巫臣族人,巫臣始终无有一句半言的怪怨,心中郁结,只一边儿偷偷抹泪。巫臣见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夏姬,有些不忍,独自出了门,沿路闲步散心。远远的看见一辆车飞速而来,心中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