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妘相求见!”
吉爽爽赶紧进来通报,这妘相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了,终于出现了。
“让他等等!”
龙在渊盘腿而坐,在运功稳住自己三合毒。
“可是皇上,如今烈日当空,妘相在烈日之中”
吉爽爽是担心这妘相身娇肉贵,会中暑了吧。
“朕让他等,他不敢不等!”
刑部!
大堂内。
刑部官员都在,这还是午时,新官上任,刑部尚书白书墨叫了六个刑部举足轻重的官员,一同午宴。
左三个是妘相的人,右三个是曹相的人,这六人便是代表了整个刑部的话事权,这刑部是两相必争之地,如今势均力敌的局面,六人吃吃喝喝,各顾各的,也没有真将白书墨当真正的尚书大人对待。
且白书墨看起来很年轻,见其将一粒花生米揉了揉,将皮都柔掉,才放到嘴里,细嚼慢咽的做派,加之打扮也让人不适,所以都没有打算多打交道。
白书墨自己斟酒自己独饮,也不介意。
酒足饭饱便有曹相的人问:
“白大人,敢问您是谁的人?”
白书墨便反问:
“诸位觉得本官是谁的人?”
妘相的人便道:
“听说大人是皇后的人?”
白书墨再问:
“如果是皇后的人曹相会放过在下?”
几句话下来,众人觉得白书墨并不简单。
“那大人是诸侯的人?”
曹相的人继续问道。
“诸侯的人怎么会安插在刑部?”
妘相的人便是一惊:
“难道大人是曹家的人?”
“曹家的人怎么会曹家不知道?”
白书墨看向曹家人意味深长。
曹家人便孤疑道:
“难道大人是妘相的人?”
“妘相的人,妘相怎么会多此一举让在下当了他兼的刑部尚书?”
妘相和曹相的人皆疑都不是?
“大人请刑部午宴,难道不应该告诉我们大人是谁的人?”
曹相如今朝中大势,所以说话间底气十足,便都有胁迫之意。
白书墨站起来,整整衣冠道:
“本官昨日和曹相闲聊。”
这话一出,那曹相的人便是回忆起来,一下气势就静默多了。
“曹相和本官说,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