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璞挑了下眉,没再话。
这时候聂嘉荣出现在门口,腰间的佩剑还没有除下,“陛下,可是有什么情况?”
朔和南陵积怨已久,聂嘉荣生怕南陵皇会趁着这个机会对陛下进行刺杀。
姜郁摆了摆手,“无事。”
聂嘉荣又将目光投到欣欣然坐着的酆璞身上,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警惕。
酆璞倒也理解聂嘉荣的行为,他如今是南陵武安侯,防范是应该的。
“臣告退。”完,聂嘉荣就回了自己房间。
酆璞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离开前又问姜郁,“你找到换回来的法子了吗?”
这句话姜郁听了不下三十遍。
大白很嫌弃老子吗?
姜郁语气里的敷衍不加掩饰,“快了。”
姜郁目前的确是没有办法,她之前试过强行将两人换回来,结果不仅没换成,酆璞还疼得浑身是汗。
所有的疼痛里,灵魂上的疼痛是最为厉害的。
姜郁近些一直在找办法,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先把骆枞给弄死,然后登基啊。
原主的愿望是把骆枞拉下皇位,骆枞恰好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嫡公主。
姜郁觉着做皇帝还挺好玩,到时候把大白抢来做皇夫。
真好。
酆璞听出姜郁的敷衍,咬了下牙,一甩袖子离开了。
欢迎朔使臣的筵席不可谓不盛大。
举办筵席的长铜殿灯火通明,几十颗夜明珠让大殿里宛若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