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他从未得到的关怀。
被丢给福利院后他就像被卷入漩涡的小帆船,没有停靠的岸只能四处漂流。
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人教导他,训斥他,心疼他,此时此刻他却从肖母的身上感受到小时候妈妈对他的关怀和期盼。
警察到现场了解完情况后把所有人都带到了警察局。
裴廷给邬新麒打了个电话,把三个人送到了和他们家合作的医院进行全身检查。
惊讶的是除了晕倒的那个有轻微脑震荡,其他两个人都只是皮外伤,涂涂药定期换纱布三个月就能痊愈。
并且裴廷私底下提供了一段音频,蒋家打点关系,让三个人被判了两年。
三个人被警告后不敢闹,最后只要了正常的医疗费和一万五的精神损失费。
鉴于裴廷打人的原因和伤残鉴定,警方要求裴廷交完钱留下来写好两千字检讨才放人。
裴廷花了四十多分钟就写完了,交给年轻警官后和肖母肖芷等在房间里。
他手臂上的伤都处理过了,看上去很吓人,肖芷总问他疼不疼,担心伤口会发炎。
年轻警官先过目了一遍,然后出去把4纸大小的信纸交给上级。
“老茶,这是裴廷的检讨书。”
老茶正在讨论其他案件,听到“裴廷”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几岁?”
他挥手遣散了身边的人,转过身接过信纸看了起来。
“十五岁。”
老茶的视线从信纸上挪开,落到年轻警官的脸上:“那就是我认识的天才少年,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