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题目问到了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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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芷刚出电梯就看到曲兮殴打蒋鸿轩的画面。

蒋鸿轩疯狂闪躲，哭笑不得地开口：“兮哥，你压力大就压力大，打我干什么？”

“这不是感觉打你能缓解我的压力吗？”曲兮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哇，这就是你打我的理由？”

“对昂。”

裴廷走到肖芷面前，见她只带了手机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遮阳伞：“涂防晒了吗？”

“涂了。”外面艳阳高照，地面亮得刺眼，肖芷神情恹恹，“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裴廷如实回道：“每天刷一套卷子保持手感，其他时间看文献打代码。”

“你心里慌吗？”

“还行。”裴廷淡然告诉她，“该复习的我们都复习到了，难题也刷了不少，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肖芷心情依旧沉重。

道理她都懂，可就是害怕。

“阿芷，高中大学的课程对我作用不大，所以你不用特别在意能不能进高中，以我现在的掌握情况，想要计算机能力再提高请教的老师至少得有带研究生的水平。一般我看文献找资料都能自学，难的是拓展视野，发散思维。是进高中还是高中，对我意义不大。”

裴廷认真地注视她。

“重要的是你想去高中吗？那个学校光是作业就要做到十一二点，高三普遍都是一点睡的，双休日最多补觉，看追剧根本没时间，除非是某门课成绩太差，不然学生都不会额外去补课。你能接受那边的氛围和节奏吗？我希望你是为了自己才选择那所学校，而不是为了不想拖累我。”

“我承认有你的原因。”肖芷直视裴廷的眼睛，“但我也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量够到最高的平台去看这个世界，我也想拥有像你一样可以在某个领域站住脚并改善社会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