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是那位前辈高人,他应该不会言而无信搞出什么事来。像这种高手根本不会搞那些捣捣咕咕的事,真要有什么事,那肯定是光明正大的来。“
“谁说的定呢?人一会一个主意,一旦心情不爽,发发脾气还是有可能的。”
“那是你自己说自己的吧?能成为一个高手,那心性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想像的。心性不稳之辈也成不了那样来无踪、去无痕的高人。”
“真是郁闷。有什么事你明说呀,这来来去去的,让人还睡不睡觉了?”
“我感觉我们有点多虑了,人家已经表明只是到京城游玩、并不搞事,咱们还这么紧张做什么呀?”
“责任重大,又是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为妙。”
上首位是三个老者,除了发问的青衣老者外,还有一秃顶矮个老头和一弯腰驼背老妪。三个人都在沉思,他们并不太过相信高人的说辞,哪有游玩者会半夜三更的到处乱跑,而且还跑到那核心之地的?
“大家静一下。”思想无果的青衣老者止住了下面的话头,然后在另外两个老者点头后,高声的对大家说道:“咱们在这里再想也想不出个牌儿名。这样吧,还是上次说的那样,咱们仍然是各就各位,那尽量不要招惹那位高人,真要是能够遇见的话,最好是好说好商量,看人家有什么意愿,好解决的话,就当场解决,不好解决的也要好话相劝,让对方等一等,在汇报后,也尽快想出一个让对方满意、而又不损害我们职责和利益的好办法,尽可能达到双方满意。千万不要起冲突。另外,明天让薛不啻到余老的小院去拜访一个余老,随便问下家里是不是有异样事情发生。”
说完这些,青衣老者挥挥手,表明此事暂时如此解决,大家可以各回各地了。
空中的嵋湖悄然飞走,越过这群修者的头顶,回到屋中,然后躺在床上继续冥想。
次日早上,吃过早饭的三小,在姥姥的嘱咐声中,开车离开大院向怀柔进发。
刚走到大街上,姐姐燕茹不知触动了哪要神经,竟然不顾亮亮表弟的思念之情,提出来了去看大姨的想法,“咱们去津沽吧,好长时间没见到大姨她们一家的人了。现在在姨夫也回来了,咱们去玩一天好不好?”
坐在后排的亮亮不情愿,但也没法驳表姐的面子,只能沉默以对,看开车的嵋湖有什么决定。
嵋湖没听亮亮发表意见,就知道亮亮今天肯定是想回到曾经的家和家乡,对去看大姨并不太热心。所以,嵋湖对姐姐说道:“今天还是先去怀柔吧,以后有机会再去津沽看大姨。反正路也不远,说去就能去。”
姐姐说道:“怀柔已经去过了,还不如今天就去大姨家。”
嵋湖从倒车镜看了一下亮亮,扭头又对姐姐说道:“咱今天去怀柔是跟姥姥他们说过的,要是现在改道去津沽的话,有些不合适。再说了,亮亮已经打算好了行程,一旦咱们去津沽,就会打乱亮亮的安排。”
听嵋湖如此说,姐姐回头对亮亮问道:“你今天有安排?不是仅仅想看小舅母啊?”
亮亮回道:“上次到京城上学走的急,很多要好的同学朋友都没有打招呼。这次回去后,想跟大家见下面,也算是跟大家告个别。”
“喔,这样呀。”说完这句,姐姐不再提改道的事,安生的坐在副驾驶上看窗外风景。只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会时间,这后,她又对看向嵋湖说道:“等会出了市、人少了,我开车。”嵋湖点头同意,他很清楚姐姐刚学会开车,那赢是如何的大,如果不让她过把赢的话,抢夺方向的事都会发生。有道是那样还不如让她开上一截,大家消停的好。
行到国道后,来往车辆逐渐减少,用神念向前扫视后,嵋湖把方向盘交给他姐姐,他坐在副驾驶手握手刹随时准备刹车。
姐姐上位,只学过一晌车的她那是兴奋加紧张,车开的犹如浪中的船,要多难受有多难守,不避坑、不绕弯,看见行人老远就是急刹车,根本不知逐渐减速。脚下的油门有一脚、没一脚的,忽高忽低,那车开的,真的是前扑后仰、上窜下跳,一会就让坐在后面的亮亮晕的想吐。
“表哥还是你开吧,要是让表姐这样开到怀柔,我恐怕晕三天也晕不过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