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没丫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多事?”云寒看着月墨川的背影奶凶奶凶的问道。
月墨川站在山水屏风后面张开双臂,声音慵懒的回到:“以前总是亲力亲为也挺累的,今日突然发现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况且我的胳膊受伤了,寒寒不应该照顾我吗?”
云寒听着月墨川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不自然的抖了抖身子,她走到月墨川的面前嗫嚅:“我的名字这么好听怎么到你的嘴里就变味了?”
月墨川垂眸,眼前的小姑娘个头才到他的胸前,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不乐意,他不想在这样欺负她了。
“好,以后连名带姓一起满意了吗?”
“满意个锤子。”云寒在褪去月墨川的衣衫时在他的伤口处狠狠的按了一下。
月墨川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我没良心?我要是没良心我还救你?干脆直接送你见阎王好了。”
月墨川看着云寒悬挂衣衫的背影冷声:“舍得?”
“舍……”云寒的话还未说完月墨川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他附在她的耳畔沉声:“想清楚再说。”
“舍舍不得。”
数日后,竹姑姑带着数十名丫鬟太监来到北陵王府。
此时的云寒正在和月墨川坐在桫椤树下对弈,月墨川看着竹姑姑走进玉箫苑,他起身行礼:“不知竹姑姑今日为何而来?”
竹姑姑看了眼月墨川身旁的云寒眉眼处皆是笑意:“太皇太后之前曾说过待长公主及笄后便搬入六殿下的隔间,长公主现已及笄,太皇太后的懿旨咱们也是时候兑现了。”
云寒及笄礼是在永寿宫太皇太后亲自操持的,可谓是史无前例的热闹,各世家的小姐送来的及笄礼都已填满了北陵王府的库房了。
月墨川看了眼云寒低声:“多谢竹姑姑提醒,北陵王府的家事我们可以处理好的。”
竹姑姑眉眼含笑:“那哪能呀,老奴今日前来定要亲自督查下人做好才好放心回去交差。”
月墨川看了眼竹姑姑,竹姑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数十年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她做事情定然是亲力亲为,谁的后台她都不放在眼里。
云寒见月墨川沉默了,她笑说:“竹姑姑您放心,既然是祖母的意思我和川哥哥定然会听的,只是这突然换屋子我怕睡不好,我这人认床,我怕吵着川哥哥休息。”
“迟早都是要搬得,在拖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的,长公主还是早些去六殿下的隔间认床比较好。”
竹姑姑话音刚落她抬手示意身后的宫女太监,没一会儿就把云寒屋子里的物件全部搬去了月墨川的寝屋。
“竹姑姑一切都安置妥当了。”
竹姑姑朝着月墨川的寝屋走去,寝屋内一水儿的金丝楠木家私,空气中弥漫着上好的佛手柑的味道,好闻极了。
她走到山水屏风后面,看着整齐的床榻满意的点点头,继而朝着隔间走去。
竹姑姑挑起隔间的珠帘看着隔间内整齐的摆设唇角噙起满意的笑意,“这样就很好了,太皇太后会很满意的。”
她走出月墨川的寝屋眉眼带笑的说道:“既然已经搬过去了老奴便放心了,老奴还着急回宫给太皇太后复命呢,就不打扰二位的兴致了。”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寒和月墨川二人扬起唇角迈着莲花步离开了北陵王府。
云寒看着竹姑姑离开了玉箫苑之后她拍着胸口吐出一口气。
这位竹姑姑可真是铁面无私啊,她和川哥哥两个人都求情了都没用。
她歪头看向月墨川:“川,川哥哥,你在为我准备一套被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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