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川在地图上给云寒指出两条路线,“这条过陇西的是最快的,这条过岭南的稍微远一点,所以他们会走陇西的这条路劫持,而漕运的粮食就走岭南的。”
“走扬州。”
云寒和月墨川在书房内争吵起来了,谁也不愿后退一步,林非站在门外听的心惊胆战的,他好想劝一下可是他不敢。
“寒儿,扬州比陇西要多耗时半个月呢,岭南只比陇西多耗时七日。”
“月墨川,你信我的,走扬州提前出发,然后让押运的人打扮成普通商人,这样就没有了大的嫌疑。”云寒指着地图继续说道:“然后陇西的这条路一定要搞的阵仗大一点,岭南就随意了。”
月墨川看着云寒誓死不愿让步的模样最终妥协了,多大点事嘛,“好,听你的。”
云寒开心的在月墨川的脸上亲了一口,月墨川宠溺的刮了一下云寒的鼻子:“哥哥的钱财迟早被你嚯嚯光。”
“怎么会,川哥哥有钱。”
数日后的朝堂却因为漕运的事情炸锅了。
月政使劲将手中的折子甩在地上,“月墨川,你就是这样对待朕交代给你的事情的?”
月墨川默不作声。
月墨天此时在一旁可乐坏了,朝堂中的大臣也纷纷抿唇轻笑。
月政看着月墨川沉默的模样气的差点归西,“褫夺封号,禁足三月,罚奉半年,日后无昭不得上朝。”
“儿臣遵命。”
玉箫苑
这日月墨川比往常回来的要早很多,云寒才吃完早饭月墨川就回来了。
她屁颠颠的跑过去:“川哥哥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他们劫持了来自陇西的漕运。”月墨川的语气平平,毕竟是他算准的,也算有个心理防备。
云寒满脸不屑:“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这和你回来的早有什么关系?”
月墨川宠溺的捏了捏云寒的脸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因为哥哥被禁足了。”
“什么?禁足?就因为漕运的事情?”云寒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墨川,月墨川不以为意。
“禁足多久?”
月墨川挑眉将月政的原话告诉云寒,云寒听闻后简直要晕死,“屁大点事竟然连川哥哥的封号都褫夺,这也太狠了吧。”
“你不应该开心吗?以后日日都能在府里陪你,当个闲散的王爷也挺好的。”
云寒没好气的说道:“开心个锤子,就算是闲散王爷也是有自由的呀,你这算什么,充其量就是在自己府里坐牢。”
“不行不行,我要进宫。”
月墨川淡定自若的坐在石凳上:“现在北陵王府的人可能都进不去了。”
云寒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而她说道:“我以长公主的名义进去。”
月墨川并未阻拦,“你进去能干什么嘛,好好在府里陪着哥哥不好吗?”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川哥哥带我吃遍美食赏遍美景,天天闷在府里看这四四方方的天有什么意思。”
这时林非走进玉箫苑:“主子,王府的匾额已经被圣上收回去了,您看这个匾额该写什么字?”
月墨川摩挲着指尖冷冷的说了声:“川爷府。”
云寒白了月墨川一眼又看向林非:“写长公主府。”
月墨川挑眉看向云寒,这丫头今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林非又看向月墨川,只听月墨川说道:“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