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任瑱从门外走进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瑱儿来了,坐。”夏圣真人含笑地邀请他坐了下来,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任瑱恭敬地谢了一礼,这才坐了下来问道:“师父感觉如何?可有不适的地方,需要徒儿看看吗?”
自从他告诉了夏圣真人关于那几棵药草的事情之后,师父便将照顾那药草的事情揽了过去,还严明不准他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被师父骂了一顿之后,任瑱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只得点头将药草之事交给他处理了。
“为师无碍,这点血还要不了老夫的命。”夏圣真人摆了摆手道,“倒是你,之前喂了它们那么多血,可要好好补回来才是,你还那么年轻,可别为了这事儿影响寿命。”
“是,徒儿知道了,徒儿让玄武煮了补气血的汤,师父待会儿记得喝。”任瑱听到夏圣真人再三地叮嘱他,只得点头道。
“好,你们有心了。”夏圣真人点头,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今日可是媛儿的下定之日?”
“是的,师父,今日确实是媛儿的下定之日。”任瑱点头道。
“即是如此,那你替老夫走一趟,将贺礼送上,老夫如今这般样子,也不好惊吓到他们。”夏圣真人想了想说道。
以血养草救命,乃是逆天而为,虽然以他的功力还不至于要了自己的性命,但副作用到底还是有的。
如今他的脸比之前苍老了十岁,这般模样要是去见了那两个娇滴滴的徒儿,恐怕会吓到她们!
不过好在,他功力深厚,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如初的。
“是,师父,徒儿等会儿就送过去。”任瑱领命道。
夏圣真人点了点头,端起了茶杯来浅浅地啜了一口。
端茶送客,任瑱知道自己该退下了,可他心里有一件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夏圣真人放下茶盏,见他还未离开,又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便问他:“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为师的吗?”
“师父,徒儿心中确实有一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任瑱看着他,犹豫不决。
“何事?你且说来听听。”夏圣真人温和地笑望着他。
任瑱想了想片刻,还是决定问一问地好。
“徒儿想知道,师父和宗亲王妃的母亲有何关系?”
他还记得那日,在得知上官雨燕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的时候,师父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很是伤心难过痛苦地喝着酒。
他从小就一直跟着师父生活,直到成年了,才独立出来自己经营,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师父有那般模样痛苦过。
如果不是伤之极,痛之切,师父怎么会那般模样呢?
可见,他与上官雨燕的母亲有些非比寻常的关系!
这关系,甚至让他愿意拿出来自己的功力来去喂养那吸血药草,只因为救诸葛瑾楠。
可这到底为什么,他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