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那满是乏力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还有这种能够解乏的丹药?
早知道寻自己那师叔问要那么百来颗傍身了……
“小子,不想爆体而亡,最好赶紧把体内真气沉入丹田。”
而听到樵夫冷不丁的提醒后,叶然匆忙回神,也不敢多做迟疑,立刻起身打坐。
却又听樵夫气恼道:“你这小子可真会乱来!若不是你经脉通达,比常人存储了更多的真气,方才你没学什么功法就直接运转术法的行径,必然会使丹田受损,你也别想再修行了!”
仅仅只是调动体内源源不断生出的真气,倒也不用太过专心,听到樵夫这话后,叶然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功法术法的,有区别么?”
只见樵夫揉了揉眉头,满是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倒是娓娓跟叶然粗略的讲述了一些修炼的常识。
而头一回得知想要运转术法,必须先学功法的叶然不禁有些后怕。
看来今后得多不耻下问才行,不然在修仙的道路上,非得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不可!
于是乎,叶然一边调动体内真气补充到丹田,一边对脑海里的秘籍以增加真气浓厚的是功法,消耗真气的是术法的规则展开了分类。
却听樵夫幽幽问道:“你怎会太一门的入定术?那可是当初太一门核心弟子才有资格研习的术法,苏荃那丫头会也就罢了。可老夫着实是想不通,你这么一个才刚刚筑基成功的小子,与太一门核心弟子的身份,实在是八杆子打不着边吧?”
叶然愣了愣,在樵夫那森然的目光下,不得不回过了神来,讪讪便笑道:“前辈您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会入定术嘛?”
修真界里可是最忌讳被他人知晓自己拥有一些高深秘籍的,能不承认的时候最好不要承认,否则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偏偏樵夫却冷笑一声,幽幽道:“你当老夫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一些寻常的术法,凭你才刚刚筑基成功,还没学任何功法作为基础的状态,压根就施展不出来!唯独入定术不同,哪怕你身上没有丝毫真气,也能通过损耗寿元的方式打开,只不过是没有真气支撑,很快就会终止而已,而你方才的状态,不正是这样么?”
叶然咽了咽口水,见这樵夫说得有理有据,显然是瞒不住了,便试探性问道:“如……如果我真的会入定术,前辈会怎么样?”
樵夫眼睛一眯,幽幽便道:“老夫年轻时,与太一门掌门有过故交,虽然太一门如今已经不在,可作为朋友,总该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一门的至宝被什么人偷了去,如果你小子真的会入定术,你说我会把你怎么样?”
“咳咳!”
已经成功平复了体内真气的叶然,干咳了两声后,下意识就挪动起身子来,远离那近在咫尺的樵夫,讪讪笑道:“前辈,你可别误会,我怎么就不能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了?”
樵夫倒是一下愣住了,满是戏谑的笑道:“喔,你小子还想说自己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当初太一门盛极一时,若非各峰峰主的子女,不到金丹期压根就没资格成为核心弟子,你当是这云澜谷,只要筑基成功便能成为内门弟子了?”
叶然眼珠一转,正要开口。
樵夫自顾自又道:“然而太一门那些锋主的子女,能同你这般年纪的,老夫我可都是见过,其中压根就没有你小子!”
“咳咳!前辈你这就不懂了吧?”叶然干咳了两声,弱弱道:“难道您没听说过一个女婿半个儿的道理?”
樵夫直接就愣住了,满是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叶然。
“吶,你可别怀疑我当初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太一门的锋主怎么会还得上我。”叶然一本正经的胡诌道:“这世上,总不是谁都会以境界估量一个人的价值,就比如你们家小姐,不就很慧眼识珠么?那太一门的锋主中会有人欣赏我的潜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樵夫眯眼笑道:“所以你想说苏荃那丫头的父亲慧眼识珠看中了你咯?”
叶然立刻就干笑了起来,毕竟自己的表现,也只有拿苏荃说事才说得通了。
却见樵夫冷哼一声后,满是不屑道:“只可惜,苏荃丫头的父亲可是出了名的死板,你若说他能对一个凡夫俗子刮目相看,老夫是说什么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