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民中一般不会出现哑女这种情况,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在这里没有依靠怎么行。
可想而知前者这几年过的有多少艰辛。
许母为找三个人结伴做工可是下了大力气,瞻前顾后者有,胆小怕事者更多。
虽有许冬土个例在前,但那是觉是孩子小不知道什么叫恐惧,不像大人想的那样多。
不管对方是魔鬼也好,还是武者权贵,两者对边民来说都不是好相与的。
这种思想在边民心中早已落下了根,想要改变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当四人准备去竹林小院做工时,一帮边民自发聚集在一起,多是看热闹或等着看笑话。
“许家的,情况如何,那对夫妇是不是不要你们了。”
“对呀,快说怎么个回事,咦,你们手里拿的什么。”
一帮男女见四人回来后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套话。
从出了竹林小院,四人还都是晕晕的,直到快回到住处才发觉手里的东西确实不轻。
“当然是粮食,看到没,主人家体贴我们不容易,特意允了五日口粮,看……”。
一群边民不信,纷纷上前探头向麻袋里看,这不瞧还好,看过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这是稻米。”
不怪他们不敢相信,如此圆润的稻粒还是第一回见到。
“这那里是稻米,比枣核还大,不会是毒米吧。”
有人出声怀疑这四人是不是被骗了,会不会给她们下药以便魅惑操控众人。
“呸!你个老东西,你家毒米种的这么水灵,人家是普通人吗,种出的粮食你能比。”
“就是,我看你们是嫉妒,看许家仔如今长的多壮实,要我说你那是没见识。”
四妇人不干,气愤的怒怂回去。
要说吵架还是女人强势一些,别看在戏擎面前连个字都不敢蹦,可面对一样身份的边民嘴上那叫说的欢。
其次,如今她们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了。
虽然只是个打工的,但自觉地位要高于众等,心中傲气初生。
见一群饿狼般眼冒绿光的边民,四妇人家里的男人赶忙上前,似怒骂的拉着自家内人飞快往家走去。
他们也怕呀,这可是上好的粮食,只要能吃饱肚子哪还管明天拉不拉稀。
原本穷哈哈的边民以前基本很少走动来往,毕竟谁家都不宽裕。
可直到前夜,四户家门前拜访者那叫喊声都没停过,吓的她们连门都不敢开。
叫闹声持续至晚饭开火,从屋内飘出的稻米香气直馋的院外人口水直流,一个个懊恼的直拿头撞门。
……
边民发生的事戏擎不知,现在刚吃过晚饭的他正忙着组装缠丝机。
机子大小跟学生用的单人课桌差不多,踏板轴连接着转轮,丝轴根部的扭力靠着齿轮代替,两处再用兽皮带相连即可使用。
向滚珠什么的,以戏擎的手段不是弄不出来,而是怕麻烦。
木和铁组装而成的比较简单,虽然转速不快,但也比这里基本用手要强上不少。
等过些日子蚕丝捋顺了,他再弄两台丝织机,这样就可以织出丝布做衣了。
刚做好,哑女急不可耐的想要试试看,虽然还不熟练,但也方便省力了不少。
双手握着机子边缘不肯撒手,一双渴求的双眼望着戏擎都不带眨眼的。
“这太简陋,我回头弄个好的给你,明天人都要来了,不能让她们闲着白吃饭吧。”
涉及到吃饭问题,哑女妥协了,地主家也没有太多余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