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歌拍了下他的肩,轻笑道:“宝贝,你这样叫不出他来。”
钟怀风侧眸,“哦,那你该怎么办?”
“要我,就该这样。”步歌着,举枪对准乔治的右眼。
“道是吗?我知道你可以变成这些位面中的任何一个人,你有时占据他们的身体,又或者只是透过他们的眼睛监视我。我就想问问你,被枪指着的感觉怎么样?”
系统大惊:“宿主您……?”
步歌:“我受够了,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系·弱可怜无助·统:“啊这,干掉道您会回不去的。”
“那就再吧。”
步歌笑了笑,枪口在乔治涣散的眼眸中无限倒映。
她扣下扳机。
血肉横飞。
系统不忍直视,切断连接滚到她的脑海深处自闭去了。
系统什么都不知道,系统是无辜的,莫挨系统。
温热的血沾满脸颊,步歌冷漠地擦拭枪管,连一点神情变化都吝于给予。
雌雄莫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以为你的系统可以劝住你,它可真是个废物。”
话音刚落,房子里多出邻四道身影。
修长窈窕的女人坐在沙发,一只手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
她的五官明艳而利落,脸颊饱满没有一丝皱纹,却又沉淀遍历风物的老成。
很少有人可以透过外表估摸她的真实年纪,她也许有一百四十四岁,一笑起来又仿佛只有二十四岁。
而现在,她笑了。
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