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羽坐到赫玉灵身侧,问道:“玉灵,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事啊。”赫玉灵回答道。
“没有什么事?为何你的脸色不善?”茅羽说道。
“夫君,这些年我等是吃尽了苦头,牺牲了多少道友,才换来西江洲这一片安稳的革命根据地。如今,在这里建立红修国家政权,本是一个让人欢喜的事,却让我心中恼怒许多。”赫玉灵说道。
“你怎么恼怒呢?红修国政权建立,宗门总门驻扎这里,我等还有更多大事要去做。黄埔院民国政权不得人心,我红修国政权可是要为普天下的大汉修士凡人谋权益、谋幸福,我们要得人心。要有很多的事去做,你有什么恼怒的?”茅羽说道。
“夫君,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自从你当上了国家长老,你的处境却一天不如一天。若是别人,我不去关心,可是关于你,我岂能不恼怒?”赫玉灵说道。
茅羽看了看赫玉灵,柔声说道:“你有什么抱怨的,说来听听。”
“这西江洲是你一手打下来的,这里的革命根据地是你一手造就的。总门来到这里之后,我等是欢喜得很。可是,总门中的修士,对你却是另一幅模样,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同你商量。”赫玉灵说道。
“玉灵,你要知晓我红修国家政权是服从于大汉同志门总门,且你我皆是宗门修士。宗门让我等去哪,让我等做什么,我等必当义无反顾。现在红修国政权建立,我作为国家长老就应当做国家长老的事。”茅羽说道。
“这些并不是我想要说的,有些事使我心中郁闷。”赫玉灵说道。
“又怎么了?”茅羽问道。
“今日,我在城中坊市中行走,遇到了几名总门中的修士。他们闲逛坊市时谈论一些事,恰巧我从旁边经过。其中,便有关于夫君你的,我便一直私下悄悄探听。”赫玉灵说道。
“私下探听?你是如何能够听到?”茅羽问道。
“那几名修士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但他们身上的服饰可以看出是总门修士。他们一路上侃侃而谈,讲到起兴处,声音变得大了,所以,我能够听到一些。”赫玉灵说道。
“哦,他们说了什么?”茅羽说道。
“他们说夫君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居在熊斯的人界总门木木斯大长老都很关注。但你是一个大汉僻野的乡土修士,不应该统率红修大军,而应该让人界总门指派的人去统率大军,所以才让你去做这国家长老。这只是一个虚职,就是为了将夫君手中的战修军权拿下。”赫玉灵说道。
“你不必多想,那些都是茶余饭后的戏语罢了。”茅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