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那个说话的态度。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了,她就算再气,也已经消了。
她就是故意想让这个家伙尝尝这种别人不乐意跟他好好说话的滋味儿。
只有他感同身受了,才能意识到自己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在她看来,路靳言就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
永远一副谁都近不了身的模样。
她知道,没有人不需要被人关心。
竖起刺,只不过是路靳言最初的一种自保方式而已。
久了,这种自保方式就变成了一种常态。
变成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就是这种人。
她不知道在路靳言身上发生过什么。
但她知道,他这种和人沟通的方式,是病态的。
对真正关心他的人,他应该学会去靠近,而不是下意识的远离。
一个浑身充满热量的人,不该是冷血的。
路靳言的话被打断,眼底的气温瞬间以光速降低,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浑身如寒玉一般。
他从来没有这么低三下四的想要主动找一个人说话。
她是第一个。
所以,她是不是仗着自己是这个特例,就这么挑衅他的耐心?
她的故意无视,像一把凌迟的刀,一寸一寸,直戳他的心脏。
最后的一点理性,被碾碎了。
路靳言轻身几步上前,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将她圈在床上。
向晚没意料到路靳言会有这个举动,低呼出声。
“路靳言,你干什么?”
这男人,是疯了吗?
目光迎上他因为生病而过分阴鸷的双眸,向晚屏着呼吸,试图从他的圈禁地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