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了一句:“咦,耳机怎么出问题了?”
说罢,故作姿态的播放了几首歌,来回测试了一下。
路靳言听着向晚的手机上放着一个小孩说着:“吃药药,不吃药药。”
这才想起来,自己晚饭后药都还没吃。
看某人一副自娱自乐,完全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态度,阴沉着脸,起身倒水去吃药。
向晚看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路靳言的一举一动却都了如指掌。
听到椅子动的声音,也听到了他离开的脚步声。
撇了撇嘴,重新将耳塞塞进耳朵里,闭上眼,放了一首助眠的轻音乐。
——
次日清晨。
向晚醒后,路靳言已经一如既往的不在房间了。
因为连续几天没洗头,她的头发已经很油了。
想着生理期过了一半,已经可以洗头了,她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头,吹了个半干。
披散着头发,随意的把两侧的头发拢在耳后。
随后,摸了摸自己昨晚洗后挂在通风口的裙子。
刚好,已经干了。
取下来换上后,又把身上的衣服洗了一下,挂起来。
收拾好,向晚才走出门。
等她出去才发现,路老爷子和时扬已经出门了。
老宅里,除了路靳言,只剩下两个定期过来修剪花草的园丁,她没有见过。
看见向晚,其中一个园丁礼貌的跟她打了个招呼后,从一旁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
向晚打开后发现,是一本盖了章的结婚证,唇角溢出一抹笑。
心里感慨道,这老爷子,结婚证还只给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