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车里飘摇坐在副驾驶,而她的身旁,正是白鸥。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厉雅兰怎么想,她现在已经把你当做脚踩两条船的渣女了,她要是真的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厉北慕,那你昨天做的一切都白费功夫了!”
飘摇无精打采地躺着,头望着车顶,“我有我的理由。”
她答应过若若,不能说的。
“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呢?你把我当什么了?”白鸥突然之间爆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中就已经盈满了泪水,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我,”飘摇转头看着她,她无声控诉的样子,让她生出一股无力感。
“对不起。”
白鸥悲哀地轻笑了一声,“怎么?现在和我已经没有话说了吗?”
她突然之间加大了音量,嘶吼道,“还是说你在心虚呀!你到底是谁啊!!”
飘摇的心一阵阵地抽痛,她分不清是原身的还是她自己的。她是已经怀疑她不是何飘摇了吗?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白鸥哽咽着说道,“你走吧,以后,我们就当做不认识。”
白鸥擦了擦眼泪,打开了车门下了车,留飘摇一个人在车里。
飘摇将双手扑在副驾驶座前的储物盒上,将头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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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白鸥从厉家出来了,看到车里空荡荡的,不免有些失落,扬起了一个自嘲的笑。
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是你让她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