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泄吗?
我不知道,或许是的,也或许是我心之渴望!
总之,此刻我是想要的
“就当是吧!”我说完看着他,“你愿意当我这个发泄对象吗?”
他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以为我是发泄的,可是到了最后我酸软成泥,一动也不能动,他搂着我的,轻摆弄着我的手指,“曲儿,我知道你的疼痛,有我,懂吗?”
听到这话,我把脸又往他怀里埋了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巧?薄凉,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阴谋,你说是谁这样护着乔家?”
现在乔家被封,看着是落了难,可是我清楚这只是一个障眼法,这是变相的保护乔家,因为这样子我便不能对他们做什么。
“那曲儿觉得会是谁?”薄凉竟反问了我,那他是认同我的说法的。
别说我对以前的事不记得了,就算是记得,这样厉害的手段直接用查封堵死我所有后路的人,也一定非同一般,也不一定是我能查出来的。
“我哪知道,你能查吗?”我问薄凉。
他没有回答我,我以为他是不愿招惹麻烦,于是愤愤道:“我会让云伯去查,这事我要一个结果。”
“你很信任云伯,”薄凉接了我的话。
我敏感的察觉到什么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随口一问,”他如此回我。
只是随口一问吗?
我趴在他怀里懒懒道:“云伯说他在我一岁时便跟着我,我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比我父亲都亲,还有我忘了过去的一切人和事,但对云伯却有熟悉感薄凉,云伯于我似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不止是父亲似乎也是我真正母亲的身份。”
“你对云伯的身份定位太高了,”薄凉轻叹。
“嗯,没有他的陪伴,我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我说的由衷。
不过我说完还是感觉不对,“薄凉,你是不是怀疑云伯什么?”
他揉了把我的头发,“没有,我就是嫉妒你对云伯如此信任,几乎忘了这个世界都没有忘记他。”
听到这话,我捏了他一把,“你真无聊。”
“嗯,可能是的,”他说着吻了吻我的头,起身,“你躺一会,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我没有胃口,”我真的不想吃。
“没胃口也得吃,你太瘦了,手感很不好,”他说的直白。
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怎么,嫌弃啊?”
薄凉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曲离,你现在真的很暴力。”
他似乎说的没错,我很喜欢对他动手动脚,还动口。
似乎不仅是对他,我对别人也是如此,只要不顺我的心意,我便不会忍着,黎天南便是最好的例子。
薄凉摆了他那么一大道,我还毁了他的容,与黎天南这仇似乎是结大了,估计现在他还没想好怎么报复,但早晚会有那么一天。
薄凉去做饭,我忍着全身的无力去泡了个澡,我在这里没有可穿的衣服,便从衣橱里找了薄凉的一件衬衣套上就下了楼,看到我下来的时候,薄凉的目光落在我的腿上。
我看了看自己的腿,“怎么了,我腿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我的腿不好看?”
虽然我这样问,但其实我心里清楚,我的腿绝对没有瑕疵,我这双腿修长漂亮,如果非要定义我腿漂亮的标准,那就是腿模也就是我这个水平。
“我记得你上次在温默琛那里穿的就是他的衬衣!”薄凉竟如此回了我。
我暗暗呶了下嘴,“怎么你这算是找后帐吗?”
“曲离,你知道什么样的男女关系,一个女人才会穿一个男人的衬衣吗?”他这话的味道很酸。
他这是吃醋吗?
想到之前在苏黎世对司澈就是如此,薄凉竟然如此小心眼,而对男人这一点绝对不能纵容,不然以后就别想有自己的交际圈了。
于是,我不屑道:“薄凉,你计较不着,那时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当然现在也是一样,哪怕我们睡了,你似乎也没有权利干涉我。”
我说着坐到餐桌上伸手拿过一块他切好的水果放进了嘴里。
他看着我,“曲离,你这样子我不喜欢。”
我完全听他的,他就喜欢了?
我曲离不是谁的附属品,我才不要为别人委屈自己,我冲着他淡淡一笑,“那,我吃完东西就走。”
“曲离,你非要气我才舒服吗?”薄凉声音清冷的问我。
我吃着他做的菜,“薄凉,你过去对我伤害过,我就算记不起,但并不知道不知道还有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想乔家也不会对我”
说到这里,我举着筷子冲着他一指,“其实,你也是杀害我们孩子的半个郐子手。”
我的话让薄凉的脸色无比难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吃东西,而我说着没有胃口,却是把菜吃了大半。
我的心情不仅没受影响,似乎还在刺激下格外的好,我放下筷子便给云伯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接我,而薄凉没有留我。
他是傲骄的,而我也是骄傲的。
不到半小时,云伯便来了,我也没有换掉薄凉的衬衣,直接披上我的大衣就那样走了。
路上,云伯对我说道:“离离,我与你母亲确定了你的行程,说是后天让你过去,你看可以吗?”
“嗯!”
“你母亲让我们下了飞机直接去墨家,这个我没允诺,她让我问了你再告诉她,她好准备,”云伯又说。
提起墨家,我便想到了在墨家生活的那段日子,其实真的很温馨,那是我感受家庭氛围最好的几个月,只是一想到墨央的脸,我便没了心情。
不过,我终是不忍睁着我的母亲失望,然后回了云伯,“去吧,她一定会等着我们的,如果不去她定会失望,不过最多在墨家吃顿饭,我不要再住在那住。”
“好,那我提前给离离准备住处,”云伯边说边拿本子记下。
他手里的小本子这些年不知用掉了多少个,几乎我每说一件事他都会记下,特别的用心。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记下,他说他年龄大了记忆力不行,怕会忘了我安排的事,每每想起这个我便很是心疼。
云伯一生未娶,虽然他说过为了所爱的人,但我清楚也有我很大的因素。
想到这个,我便对自己说这世界我连我的父亲都能怀疑,我都不能怀疑云伯。
“云伯,谢谢您,”我靠在了云伯头上。
云伯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离离,跟我不必客气。”
说出这话时,我拿出手机拨了我父亲的电话,好一会他才接了电话,气息虚弱产:“离离”
“父亲听起来状态不太好,看医生了吗?”我问他,而不是云伯。
我知道父亲这人执拗,他要是不同意看医生,就是把医生叫他面前,他也会把人骂走。
他看着平日不太说话,一旦发起火来不亚于江东狮吼,所以我坚决不能连累云伯。
“无妨,老毛病了,”父亲如此回我。
“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吧,”我劝他。
他没有说话,这就是答案,其实在执拗上这一点,我与他很是相像,可我们除了这一点相像之外,真的找不出一点父女的共同点。
“离儿不必操心,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看着瘦了很多,”父亲疼惜的提醒。
“我会的,”回完他这一句话,我沉默了两秒出声,“父亲,乔家的事是您做的吗?”
按理说我不该怀疑父亲,毕竟昨天他与乔家夫妇对话我听的清楚,父亲说是记着他们的帐了,而正是这个记着让我感觉到不对。
而且放眼整个帝都,能一夜之间调动人对乔家如此大动作的人可不多,虽然父亲很少出门,而且身体不好,但母亲告诉过我,他的人脉太吓人,能翻手能覆雨。
“离离,不是有答案了吗?”父亲语气低沉。
“那父亲承认了?可您昨天还拒绝了乔氏夫妇,父亲您这算什么?耍我的吗?还是你跟他们根本就是串通好一伙的?”我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