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千觞不客气的坐下给自己倒杯茶,“也不是来找你,这不是碰巧进了你屋嘛!”
温景卿点头,“看来你近日过得挺好。”
酒千觞忽的站起,“好个屁!你还好意思说,那何家小姐不知道从哪得到爷出狱的消息,追了爷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才将她甩开。”
贼兮兮的看着温景卿,“这几日花采不成,墓盗不成,小美人不得给爷点补偿?”
温景卿眉眼弯弯拿出一个锦盒,“帮我办件事,这些都是你的。”
酒千觞傲娇道,“又跑腿,不去。”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酒千觞拿着她给的玉佩,哈了口气,“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罢了,一看你就是沽名钓誉之辈,想来也不会看矿脉,我还是去找别人吧!”温景卿将他手中的玉佩抢回来,“还给我。”
酒千觞眼睛一亮,矿脉可是比皇陵还少,虽然他找到也没什么用但这是他能力的一种体现,“去,我去还不行吗?”
温景卿狡黠一笑,“羽渊城外东边有个破败的庄子,你去看看那是不是有铁矿,不能被人知道,更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有……”
酒千觞嫌弃道,“罗里吧嗦,你放心,做我们这行的最守规矩,该我们的一分不少,不该我们的丝毫不碰。”接着将温景卿给他的报酬收好,走的时候又顺走一个玉瓶,“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告诉你件事,你这院子里有两拨暗卫,武功都不弱,自己当心些。”
温景卿点头,其中一批人是哥哥派来保护她的,那另外的人呢?
羽渊城门口,骏马嘶鸣。
“城下何人?”
骑在马上的信使举起手中信件,上面三根羽毛全部被烧焦,“边疆羽书,八百里加急。”
城门大开,送信的人骑着快马直奔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