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边开窗边说,“小姐刚才怎么忽然吐血了,可把我吓坏了。”
年年笑道,“哪是血啊!明明是桑葚汁,你看。”
岁岁看着温景卿,“这……”
温景卿勾唇浅笑,如果不下一剂猛药,怎么显得爹爹爱女心切,皇上猜忌之心极重,若是没有亲眼看见她伤的如何又怎会对皇甫昱心生隔阂。
傍晚,韶华宫。
萧贵妃凤眸染上薄怒,扬手将梳妆台打翻,宫女跪成一片。
皇上竟然当着百官的面怒斥昱儿目无法纪,还削了他的权禁足宗人府。
皇甫嫣见屋内一片狼藉,挥手让宫女都下去,“母妃息怒,此事也并非全是坏处。”
“嫣儿觉得有何益处?”
皇甫嫣扶着她在贵妃榻上坐下,“哥哥风头太盛,父皇早已起疑,倒不如借此机会韬光养晦,等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
“温景卿此次无事,下次,下下次呢!人活在世上少不了天灾人祸,她总不会一直这么幸运。”
萧贵妃抬眸看着皇甫嫣,“嫣儿想做什么?”
“女儿打算在温泽霆出征后举办游园会,届时……”
温泽霆一走温景卿失了庇护,还不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三日后温泽霆手持虎符登上点将台挂帅,率兵二十五万挥师南下,百姓夹道相送,此时树木苍翠枝繁叶茂。
“此物在危急关头可护住哥哥性命,哥哥一定要时时带在身上,不可以取下来。”温景卿将护心镜交于温皓修手中。
“记住了,不会忘的。”温皓修翻身上马,“回去吧!照顾好自己今年除夕之前我们一定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