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酒千觞带着一只烧鸡,两瓶竹叶青翻进温景卿房里,“小美人,这几日有没有想我啊?”
温景卿起身下床,顺手拿了件斗篷披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酒千觞极为殷勤的将烧鸡给她推过去,又将酒杯斟满双手奉上,“美人喝酒,喝完就告诉你。”
温景卿用银针试毒看没有问题才将酒饮下,酒千觞眼角一抽,被美人这么防备着,可真伤心呢!
“快说。”
“你猜的不错,城外庄子确有矿脉,只不过……”酒千觞故作玄虚,“美人,咱们算是朋友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那种。”
温景卿笑的十分‘温柔’,“是朋友,有难同当的那种”
酒千觞:……
可仍旧不死心的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能不能当将军府的姑爷?”
温景卿:……
“要是不行给美人当护卫也成,要是还不行那就书童,书童也不错……”
温景卿手将桌子一拍,“砰!”的一声吓得酒千觞一震,“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酒千觞拉过温景卿的手吹气,“手拍疼了吧!下次想发火打我,我皮糙肉厚抗揍。”
“不想说算了,明日我就派人告诉何家小姐他的如意郎君整日流连于胧月楼,你说她找到你会不会将你抓回去拜堂成亲?”
“你怎么知道爷住在胧月楼?”
酒千觞怎么也想不到他面前的美人就是胧月楼挥金如土的唐公子,是花千金包下雨烟的贵人,就他这点事早就被雨烟打听的一清二楚。
酒千觞谄媚道,“小美人别气,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你别去找何小姐,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