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上一个大寨子的事后,曹老头越来越喜欢和狗爷在一块,因为狗爷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哪天九儿和金锭在小耳室救胡一南,狗也就带着他进了隔壁的另一件耳室,进到里面他门见到一幅石棺,俩老头敲开试石棺的盖子,在里面铺着的发黑的被子里面掏出一对玉璧。趁着别人没发现,他俩一人一块就给顺出来了。
那可是曹老头第一次进那种地方,按照他的想法,石棺就是石棺,被子就是被子,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那种看着就像一团发霉了的破烂里面找到那种宝贝。
所以,只要狗爷觉得有问题,那就真的有问题,狗爷都这么问题他,他当然想去见识一下,可转头又看了看煜师父,他板着脸,脸色不是很好看。
看到这,曹老头忽然意识到,为什么狗爷干什么都想来着自己入伙,因为三个人表决,煜师父再怎么反对,都是无用的。于是在狗爷的挑唆下,曹老头毅然决然的点头答应。
话说,曹老头也是个老不正经的,年轻的时候就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外头飘着。你问因为什么,还不是一生放荡不羁独爱自由,散养惯再怎么样都不会愿意被关在笼子里,就跟狗爷一个德行。这俩老头在一块价值就是双剑合璧,专门和煜师父对着干。
看着他们的德行,煜师父是真拿他们没招,俩人楼脖抱腰的商量了一会,最后还是没能阻止狗爷那颗寻宝的心。
曹老头跟着汉子形容了半天,最后那汉子勉强同意,带着他们到他看到的尸骨哪儿,再往前他是不去的。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曹老头去送那汉子,狗爷贼兮兮的说去看九儿,专门躲着煜师父就怕他在耳边墨迹。
煜师父无奈,等到曹老头回来了,特意请曹老头喝了茶:“大先生今年贵庚。”
曹老头不知道煜师父这是个什么架势,一脸懵的说:“六十有五。”
煜师父又说:“六十五岁,比我小几岁,我叫你一声贤弟,不过分吧。”
曹老头哼着鼻子笑笑:“怎么可能过分呢,这我是知道的呀,您今年正七十,狗爷七十二。”
煜师父微微一笑叹了口气:“都说这人老了,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说是不是。”
曹老头撇撇嘴哼着鼻子:“嗯,可不是吗,都这个年纪了,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了呀。再说山里的虎呀豹子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应该打死。”
他这话一说出口,煜师父忽然觉得,这个老头在跟他装糊涂,转念一想,就又换了说法:“老狗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年纪大了贪玩,但是他都这么班年纪了还是顽童的脾气,这样不好,特别不好。”
曹老头噢了一声:“您说的是狗爷的事吗,没关系啦,我们在一起,您还不放心,我会照顾狗爷的。”
他这话说完,煜师父是真的知晓了,曹老头不聪明,是很不聪明的那种。看着他,煜师父就怀疑,明明看着挺聪明个人,怎么脑子这么笨呢。于是煜师父也不再拐外抹角的说话:不,即使有你在,我也很担心老狗,前些年的时候他受过伤,都说是知天命的年纪,我到是希望你能我我劝劝,劝劝他不要去上山,寨子里的巫医不是说了,山里有危险,这明知道有危险还想着去冒险,都这个年纪了怎可这样做。”
话都已经说成这样了,曹老头在不懂,那真的就只能用傻子来形容了。曹老头是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只是觉得狗爷挺厉害的,什么都知道,被煜师父这么一说,他倒想好像也是,于是就对煜师父说:“那我去劝劝。”
煜师父听了曹老头的话,觉得他是听进去了,就微笑着说:“那颗真是太好了。”
曹老头走出了院子,迎面遇见了狗爷,他想起了煜师父的话,就叫狗爷过去,跟着他找了个地方聊天,他把煜师父的话跟狗爷一说,狗爷就笑着说:“我呢,确实是受过伤,但并没有老煜说的那么严重,也确实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却一直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到这,狗爷微微一笑又说:“我没办法去劝他,我也知道他关心我,但我就是觉得,这东西不是我能说的算的,能让我看见,就是命,我不认,我走了,那就是对他的不敬,你觉得呢。”
曹老头不是很懂狗爷的意思,狗爷又解释:“你是个蛊师,如果你在外面见到一只你喜欢的毒虫,你觉得是你来把它封印了好,还是让别人把它灭了或者利用它来害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