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眠川对谁这么上心过?管人家呢。”
沈好慕父母的二叔,不就是沈眠川的爸妈?
言粟站在楼梯上,听着这些话,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唯独理清楚了这样一层关系。
她父母的死,和沈眠川的父母有关?
是他们害死了她的父母,使她成为了孤儿?
而沈眠川现在对她的好,都只是在弥补他父母犯下的错?
一时间,言粟只觉得天旋地转,犹如遭遇了震天动地的惊雷,大脑里面嗡嗡作响。
突然,脚下一滑,她往下走了一大步。
“咚”地一声。
惊扰了正在悄悄聊天的两妯娌。
“粟……粟粟?”
“粟粟,你……你来看春晚啊?”
下午还一起打牌的长辈,此刻就像是两个陌生人,陌生得她完全不认识了一般,脸上慌张而局促的表情把刚才的一切对话都坐实了。
却还在想要隐瞒,蒙混过关。
“我都听见了。”言粟声音很冷,也很轻,她没有力气说话,全身都很冷。
“听见什么了?粟粟,别乱说,我们都是说着玩儿的。”
“是啊,粟粟,来看春晚,这小品可好笑了,哈哈哈哈……”
言粟看着她们语无伦次的辩解和拙劣的演技,不由得心生悲凉。
她那个沈四叔,在沈家的地位,也算是只手遮天了呀。
就连他的婶婶们,都怕给他捅了篓子,还在拼命地为他圆谎。
“我四叔呢?”言粟开口,没站稳,晃了晃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