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笑了笑,像是在说一件十分习以为常的事情:“因为我感染了矿石病,源石侵入了我的身体,对我的身体造成了大面积的感染,在那次皇族殿试之中,我被检查出严重的感染症状,因此被赶出了京城,加上之后的潭州府大火,潭州公一系受到极其严重的打击,我也因此,只能够远走他乡,好在潭州公一系虽然不是王爵爵位,但是凭借着皇族身份,在啊朝堂内外依旧有许多的朋友门生,我们也得以得到一些照顾,虽然受尽欺辱,不过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皇族之人感染矿石病,还被在皇族内部选嗣大会上检查出矿石病,你用笔都能够想得到,朝廷上下的惊诧和愤怒程度。”
年有些恋恋不舍地将酒葫芦里头的酒倒进了她的酒壶里头,随后将酒葫芦还了回去给青云:“这件事情在大炎皇族内部和朝廷内部也同样成为了一个隐形的禁忌,一个皇族后辈,能够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人造成了大面积的矿石病感染,这件事情传出去,对于大炎皇族是一件极其严重的面子打击,所以潭州公他们是吃了大瓜落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的火中的潭州府充斥着的不是正常的家道破落的愤慨和感伤,而是深深的无奈和迷茫。”
夕有些恍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啊。”
“能够让国画先生如此称道,看来我的画能够有资格被用来给做你的垫桌子的砖头了。”青云开玩笑说到。
“哼。”
夕没有搭理青云,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嗯不对,之前你们说的监察司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没什么事情。”年摇摇头,变戏法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碟炒花生米放到了桌子上:“监察司官差太合前几天给青云发来了一份密函,似乎在询问罗德岛和我们的关系,他们那边也已经知晓了我们在罗德岛上面的事情,不过由于青云作保,监察司没有做其他动作。”
“青云作保?”
夕皱紧了眉头:“你拿的什么作保?”
“潭州公原继承人的面子。”
青云淡淡地说道。
“如果我们真的在罗德岛搞事情,那么小青云将会永久地失去返回大炎的资格以及返回潭州府的资格,换句话说,这样一个大炎皇族后裔,将会因此而被永久驱逐出皇族家谱,这可比砍头要严厉的多。”
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玩味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略显稚嫩,但是心境已经十分成熟的少年。
夕深吸了一口气:“何至于此!”
“人生在世,有些东西赌一遭,又何妨呢。”
青云笑了笑,亮出了一把折扇,缓缓地将其展开:“更何况,我还有什么能够失去的呢?”
年和夕都没有接青云的话茬,她们姐妹已经隐隐地听出了青云的话外之意。
“这把折扇?”
夕的视线停留在了青云展开的折扇上面。
“哦,这把折扇可是好东西,我得和你说道说道!”
说到武器,年的兴致顿时来了,拉着夕和青云就继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