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功夫,没察觉到很正常,至于他,太专注于他的阴谋,再者,他压根没想到我这么快会回来!”乔屿道。
“小主子,阿午怎么着也跟随主子多年,且这两年一直尽心教小主子功夫,把他厚葬了吧!”男子提议。
“这事情我不管,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贺郎中,你安心做你的郎中不好吗?何必瞎参和这些事情?”乔屿道。
“臣的家人皆在常安,臣……”
贺郎中刚说到这,乔屿便一摆手道:“别臣臣臣的,听着别扭,你我不是君臣,顶多是师徒,新王朝已日暮西山,老东西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以为派你们俩来,给我权利,给我地位,我就能受他控制吗?怎么可能?我乔屿不会再受任何人控制!你,也不必!”
“主子传信来让你回常安。”贺郎中小声道。
“我不会去的,他要死,死去好了,干嘛拖着我一块去死?我和他从头至尾就没一丝关系!至于你,你有那个本事带我去复命吗?”乔屿道。
“在下会的本事,已悉数全教给小主子,小主子又天资聪颖,日后医术只会在在下之上,在下自没那个本事带小主子去复命,在下只能一个人去复命!”贺郎中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人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好吗?”乔屿这话意味深长,话落目光看向远处。
贺郎中微微一愣,目光跟着看向远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
刘秀回到宛城,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向刘玄兴师问罪!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刘伯升的功劳有目共睹,怎么可以就这样被刘玄砍去脑袋?!
他在砍去刘伯升脑袋时有没有想过砍去的是舂陵军诸多将士心目中英雄的脑袋?
只是因为替刘稷求情就将他那么多功劳全都给抹去了吗?
昏君!
绿林军那一派人严阵以待!
舂陵军这一派人气势汹汹!
然,刘秀大步走进宫殿,面色说不出的平静,跟着跪下身子替刘演谢罪,他是君,他是臣,刘演也是臣,做臣子的对君不敬,的确有罪!
即便他心里再不情愿,他也必须这么做!
这一举令刘玄吃了一惊,绿林军那一派人也很是意外,舂陵军这边则大为失望!
刘文叔终究比不得刘伯升,哪有刘伯升那般义盖云天、气吞山河?
胆小鬼就是胆小鬼,还以为昆阳那一战让他变得不一样了,结果仍是胆小鬼!
大司徒就这么死了,死得这么冤,他这个做弟弟的却还向仇人磕头谢罪,天理何在?
大司徒若在天上看见了怕也会气得不认这个弟弟的!
……
刘玄心虚得很,愣在那里,老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宠臣一再提醒,这才回过神来,忙请刘秀起身,跟着大赞他在昆阳立下的功劳,人家是功臣,且没因刘演的死向他发难,他除了夸赞他,真想不到其他言词,总不能莫名其妙地责罚他吧?他压根找不到责罚他的理由啊! “你不会功夫,没察觉到很正常,至于他,太专注于他的阴谋,再者,他压根没想到我这么快会回来!”乔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