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盯了欧阳长青许久,直到把欧阳长青看的有些发毛,他说:“怎么了,我穿反了?”
周一没有回复他,只是跟乐清说,:“你出去,把门带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乐清应了声,他一贯不问周一的决定,他倒是颇为觉得周一的老毛病又犯了,无非就是贪图欧阳长青的美色,也就摸几把的事儿,欧阳长青也就吃点亏。关键也要看谁是主子呀。
乐清把门带上,就听到屋内传来声音。
欧阳长青大喊:“你要干嘛,扒我衣服?周兄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喂?我中毒了,不要趁人之危呀。”
周一:“闭嘴。”
欧阳长青:“唔”
听这个气音,乐清就猜到估计是被堵上嘴了,心说,这孩子光知道那算命的了解了人心险恶,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被迫了解吧。
只是这时匆匆赶到这里的胡息,噔噔噔的上了楼,这天字三号屋子门口正正站着乐清守门,这天山镇的产业大半都是雪狐庄的,要找个周一倒是容易的很。他也知道他们是一行三人,走到这门口刚好听到欧阳长青的喊叫,和周一那句闭嘴。他上前就要踢门进去,这乐清也不能让啊,直接拦住就问:“这位公子这是何意,上前便踹他人房门,不太礼貌吧?”
胡息说道:“刚刚说话那位公子,在小店买了东西,这东西容易有副作用,作为店主我自然要照顾他一段时间。”
乐清也不是傻子,这理由怎么奇奇怪怪,关键是若是为了银钱而来,这倒是好解决,关键是人家说要售后,这才奇怪的很,客人不找事,店家找事要贴人售后的这还真没见过。
乐清说:“那起码也要我问过您才能进吧,这怎么上来就进呢。”
其实问起这个,胡息还真没法回答,本身他对周一的感觉就很奇怪,直到刚刚他传讯于天山上的雪狐庄,也就是他爹,他对他爹说:“父亲,我的狐心已失,服用之人是初见之人,追是不追。”
他爹在雪狐庄内,看了传讯拍了下大腿,哈哈直乐说了句:“臭小子,还真遇到了。”只回了一个字:“追。”
也就是现在胡息人在这里的原因了。这个事儿还要说起这个狐心毒的典故。也是他们家,家传的一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