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能看到的第四维度的某些特征了。你看见的可能是能量束的部分，这个最容易被干涉，按理来说这个特征观察三维世界应该是最不容易观测到的，而到了四维世界就能感觉的比较清楚了。星系中心的黑洞是自然界物体中能量束最大的物体，它所支配的星系内的能量束都集中到黑洞了。到目前为止，所有的黑洞的能量束都是交织在一起的，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这些能量束是否还链接着别的宇宙，形成更大的结构。”阿托特感应到了杨凯瑞的疑问，第一时间回复了他。

“那你感觉到已经坍缩的爱普的能量束吗？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们的能量束连着哪里？”

“那个你记忆里已经坍缩的宇宙？我们并不能感知，虽然通过你的记忆我已经重建了那部分的模型，但是黑暗星际空间在你们看来等同于什么都没有，但是从四维的角度来说，黑暗空间的能量束更加强大，确切的说应该是能量面，这些能量面虽然没有星系内的黑洞的能量束巨大，但是他们就像是一面镜子，平静，丝毫不起波澜，我们观测不到。”

“那如果有黑洞那么大的物体经过可以搅动吗？你们可以观测吗？”

“黑洞？你不会是想我们现在用四维世界的力量搬运一个星系过去吧？那可是要消耗很多能量的！”

“不，不是，那种危险的事情我才不会去做，再说了我也没有那能力搬运一个星系过去，不过我可以想办法让爱普和意识能量流体搬个家，搬出黑暗星际空间。这样你们应该就能感知到了吧，我想要知道这些家伙究竟要干什么，看看他们是不是还在吸取我们的能量。”

“话说你们是只能看见能量束还是能看到能量流动？”

“巨大的能量流动是能看到的，微小的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能看见。如果爱普能到星际空间之外的话，应该是可以的。不过他们可是意识能量流体，他们很可能已经通过我们宇宙的智慧生物重建了我们的宇宙模型，你们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小心。”

“不是姚思洁的大脑算力远远超出了他们吗，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这些年科学没有进步？再说了你们在黑暗星际空间的那几万年，意识能量流体不仅仅是给你们分享了科技，他们也了解了这个宇宙的科技水平，这些年很有可能憋大招去了。万一有人透露了你们大脑进化的秘密，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模拟了你们的大脑来强化训练也不一定。”

杨凯瑞突然之间想到了杨冰，虽然杨冰说她关于大脑进化的记忆已经删除了，究竟是不是，这可不确定。到现在都找不到她的人，之前有可能方向都错了，只是给离开的文明发了通缉令，说不定这个家伙还留在爱普中心体附近呢？

“你真要去的话，万事小心。”

“这不是小不小心的问题了，我放弃了梦想中的安逸的生活，就是想看看这些家伙要干什么。再说了杨冰还算是我女儿意识的一部分吧，我有点迷信的，现在不管是留在科考星的杨冰还是抛弃了自我的不知所踪的杨冰，都不完整，我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够容忍！”

“那你接下来是要去中心体区域吗？”

“不！如果杨冰当时就去了那里，这么多年了，也不在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