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掌心处揉搓,仰头看着他,“补得回来,我也在想你。”
江咫眼底动了。
“其实在临州的时候,我挺不开心的,每次放假我都不敢给爸妈打电话,我怕我一打电话就哭,怕听见我妈的声音,我肯定会控制不住的要跟她诉苦,可我也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很多时候我都自己憋着。”
林想想叹了叹,“我也想过跟你说的,但是我怕会影响到你,本来就有那么多烦心事,再加上我的,怕你会难受。那时候我就觉得,跟你比起来,我的烦恼简直不值一提,还特别矫情地去求安慰,岂不是很过分?”
“所以啊,陆遇并不是突然出现的,他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很重义气的朋友啊,嗯……他确实帮了我很多,在这一点上,我没办法跟他彻底保持距离,但你要是很介意很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试着去保持距离。”
她顿了顿,很为难道,“但我不会跟他绝交的,你可以提醒我,不能要求我。”
这样有点过分,可是她不能那么做,陆遇又没做错什么。
江咫愣了好一会儿,在鬼屋门口等待的一队人陆陆续续进去,他捧起林想想的脸,“不会让你做不想做的事,但你不能连醋都不让我吃。还有……”
“来,后面的盆友快一点了,我们要进去了。”工作人员催促。
林想想看着他,“还有什么?”
江咫拉起她往里走,“还有,这些事以后都只能我带你去,没有别人的份。”
“好。”她抱着江咫的胳膊,贴得很近,亲昵地说,“不止这些事,还有很多很多呢,都只和你一起去做。”
一进去,就是漆黑。
大概所有的鬼屋都是这样,初始总是安静的,然后突然钻出某个奇奇怪怪的“鬼”,把人吓一激灵,再静得瘆人,又忽的发出一些莫名的声响,绵延不绝,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