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就算我是真的不检点又能怎么样？你要不要再到江城中学的论坛上发个帖？不过这一次就别再一人分饰两角了，被人拆穿挺丢人的，我都替你臊得慌。”向晚歌声音恬淡，却句句击中要害。

向天宁怔愣在那，瞪大了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她缓了一会儿，立刻转身冲进去和于闻兰告状。

“奶奶，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向晚歌竟然才回来。我刚刚看到她从隔壁蒋森家里出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向天宁拉着于闻兰的手，扮演一个乖巧懂事的孙女角色。

于闻兰瞪着向晚歌，说话的强调和向天宁如出一辙：“女孩子要知道礼义廉耻，隔壁住着两个男人，你跑过去干什么？有什么事你不能让父母出面过去吗？”

“我就是借本书而已，这也需要父母出面？我和蒋森是同学，就算放学了有来往也没什么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那一套呢。”

向晚歌有时候特别能理解为什么于闻兰会偏爱向国富和向天宁，因为他们家这一脉，和于闻兰的三观非常一致，是血脉相连的同一类人。

“我看你就是看隔壁那个男孩子家里有钱，就想去攀高枝。”于闻兰冷哼了一声。

“我没这么想，只能说你有这种想法。如果换成向天宁去他家借书，你一定不是这种态度，反而会夸她做得好。”向晚歌毫不示弱。

于闻兰看制不住她，开始搬救兵：“向国安！你给我过来！看看你的好女儿！我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向国安听到声音赶过来，先是装着生气训斥向晚歌：“奶奶说什么你就听着，怎么能和奶奶顶嘴呢。”

他背对于闻兰的时候，朝向晚歌俏皮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