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在附近啊,我没事。”田宁不想在小娘皮面前示弱。
张凯放下定位仪从“长城”那边绕下来,富贵也跟在后面。
“嗯,监工做得不错,但是不准欺负小姐姐知道吗?”
富贵嘴里竟然发出类似吹口哨的声音,满是撒娇意味,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你这个软骨头,见着漂亮姐姐就变了脾气。”
“噗”张凯笑了。“刚才怎么了?啊,槐花,是不是扎到了?”
田宁还没有开始表现男子汉气概,手已经被张凯抓起。
“手指有点红,没出血会更疼的,木刺有毒,我给你吸出来。”
“我氵……”
“汪,汪汪”富贵以为主人被咬,要被一点点吃掉,急眼了叫了起来。
“富贵,消停点,该叫的时候不叫。”
“不该叫的时候乱叫是不是?”张凯放开了田宁的手指。“没事了,还好木刺没有留在里面,没有感染的风险。”
“你……”
“哦,我以前学护理的,差点就成了护士。”张凯说。
“原来如此,医术高超啊,手指马就不疼了。”
“噗,别夸我了,哪里有。”
“是的,不要小看这些小伤,如果不注意会吃大亏的。”田宁一本正经的说。
张凯有点不自信了,点点头。“倒也是,可能唾液里的消化酶与毒素中和了吧,我也不确定。”
“我打赌,你说的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指高于众刺必扎之。”田宁看看自己指,指头通红,捏一下变白,确实没有哪怕一点槐刺断在里面。
呃,地不起眼的一串槐花躺着一只蜜蜂,肚子已经没了刺。很明显凶手就是这只蜜蜂,它阵亡了。
田宁把槐枝拿起来,顺手冲外甩了一下,把蜜蜂抖到远处,笑着说:“广场没有尘土,槐花很干净的,尝尝。”
“唔,香甜的很,好吃,哥哥这一枝给我吧,我拿去给小梅一块吃。”